沈沁、趙婉寧都有下藥的嫌疑,他心里是不喜的,并不想見她們。
……
玄音閣。
天色一暗,云清婳就上了榻,她忍不住感嘆:“狗男人不來,不用陪他演戲,真好。”
飛霜的眸熠熠生輝,她頗有信心地勸慰:“主子,等您登上您想到達(dá)的位置,就不用再演了?!?/p>
“嗯!”云清婳堅(jiān)定地點(diǎn)頭。
她不僅要抓住裴墨染的心,將來還要當(dāng)上皇后、太后!
若是她身無牽絆,她大可給趙婉寧、裴云澈、皇后下毒。
只要能給姐姐報(bào)仇,她死了便死了。
但她不能連累云家、謝家以及何心意他們,姐姐在意的人,她都要保護(hù)。
至于裴墨染,她玩弄欺騙裴墨染的感情,裴墨染同樣用情不專。
他們半斤八兩,誰也不欠誰。
“主子,奴婢聽說,崔夫人流產(chǎn)前,沈夫人經(jīng)常去挑釁,還打罵崔夫人的丫鬟。”飛霜的眉毛擠成了川字型。
云清婳深深吐出口氣。
這就是豬隊(duì)友啊,有還不如沒有!
“原本奴婢還覺得沈夫人好,現(xiàn)在只想她離咱們遠(yuǎn)一點(diǎn)。”飛霜的言辭中盡是嫌棄。
云清婳眸子一斜,打趣道:“小飛霜,你看你,翻臉比翻書還快?!?/p>
飛霜羞紅了臉。
……
另一邊,暗探稟報(bào)謝容音三年前就死了,裴墨染聽后煩躁到了極點(diǎn),當(dāng)即把欲言又止的暗探轟走。
他對(duì)趙婉寧有同情跟憐憫,但更多的卻是怨懟。
為何別人的王妃都能生,而她卻不可以?
甚至還一直不愿意圓房!
但他還是親自看了趙婉寧,派人送了好些珍寶,安慰她放寬心。
趙婉寧此時(shí)哪還看得出一絲曾經(jīng)的驕傲?
在封建皇權(quán)的壓迫下,她早已不知不覺被同化,漸漸彎下脊梁,成為自己曾經(jīng)最瞧不起的人。
她趴在裴墨染的膝上,凄凄地啜泣,眼睫掛著淚,“王爺,臣妾一定能生的,您相信臣妾好不好?”
“本王相信你,別哭了。”裴墨染冷淡地為她揩去眼淚。
“王爺,今晚能不能讓臣妾伺候您?求您了!”她跪在地上,淚眼婆娑地望著他,言辭中帶著無盡的祈求、卑微。
裴墨染想要拒絕,卻開不了口。
趙婉寧身為王妃,卻不能生育,倘若他還冷待她,她日后豈有臉面活在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