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幾日,三位夫人頻繁的在花園跟裴墨染“偶遇”。
沈沁為人天真,心直口快,裴墨染看她順眼,臨幸了她。
緊接著就是魏嫻,她為人清高寡淡,但好在能耳畔清凈些。
至于崔慧賢時常在花園里吹簫、跳舞。
但裴墨染作為一個武將,再加上對高麗有偏見,并不能欣賞。
最后是在諸葛賢的勸諫下,他為了兩國邦交,才留宿了一次。
……
趙婉寧氣得七竅生煙,一連幾日借酒消愁,閉門不出。
裴墨染聽到消息,心有不忍,月底去了清心閣。
當日,趙婉寧盛裝打扮,涂脂抹粉,唇瓣涂得艷紅。
“王爺,臣妾還以為,您再也不想見臣妾了?!壁w婉寧啼哭著,撲進他的懷里。
裴墨染為她揩去眼淚,卻抹了一指尖白膩膩的脂粉。
他不由得想起另一張清麗可人的面孔,即使素面朝天,也美得讓人怦然心動。
“別多想,臨幸她們,只是母后交代的任務。”他扶她坐下。
趙婉寧的心里好受了點,可還是不甘心。
二人一同用了膳,又說了體己話。
“王爺,您今晚留下好不好?”趙婉寧的聲音帶著幾分祈求。
裴墨染本是決定圓房的。
婉寧是他的正妻,是他的王妃,他們早該圓房了。
可看著趙婉寧濃妝艷抹的臉,他興致缺缺。
剛接手北鎮(zhèn)撫司本就忙碌,再加上之前每晚的例行公事,他對房事有了反感。
“婉寧,本王公務繁忙,明日吧。”他希望她能理解。
可趙婉寧卻不語,只是灼熱地看著他。
忽地,裴墨染渾身燥熱,整個人像是被放在了在爐子炙烤,腹下漲得疼,他的面頰染上了薄薄的紅。
他的劍眉一橫,他騰的起身,掀翻了桌上的茶盞,“你給本王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