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清心閣。
青櫻沒請來裴墨染,趙婉寧氣得狂怒。
她揪住手邊的婢女就揚起巴掌,狠狠往她的臉上招呼,“賤人!賤人!賤人!”
“你憑什么搶王爺?憑什么?”
她打急了眼,雙目赤紅,如同羅剎惡鬼,手上不停地重復一個動作。
“啊……”
婢女的頭皮好像要被扯掉,地上散落了幾縷頭發(fā),口鼻都被打出血,“啊……”
直到趙婉寧打累了,才松開婢女。
婢女像是失去了知覺,癱倒在地,一動不動。
其他婢女瑟瑟發(fā)抖。
青櫻自然也嚇得不行,她察言觀色,讓其他人將滿臉是血的婢女拖出去。
趙婉寧從發(fā)間拔出一根素銀簪子,丟到地上,就像給了莫大的恩賜,“賞她了。”
“是?!鼻鄼咽种割濐澋貜牡厣蠐炱鹑狙聂⒆?。
趙婉寧擦去手上的血漬,眼神陰毒,“云清婳這個賤人!憑什么跟我搶王爺?”
她可是現(xiàn)代人,云清婳只是一個封建古板的小姐,怎能跟她比?
“王妃,您可是千金之軀,何必為狐貍精動怒?反正也生不了!”青櫻勸道。
趙婉寧勾唇,“是啊,云清婳不可能有孕。一時看來,似乎得了恩寵,可不過是王爺?shù)男褂婢吡T了?!?/p>
青櫻迎合稱是,她道:“咱們的人說,崔夫人這幾日見了紅,孩子估計是保不住了,可她不敢聲張?!?/p>
“孩子既然保不住了,就該好好利用,她若是聰明,就該賴到云清婳身上。”趙婉寧像極了吐信子的毒蛇。
“奴婢明白了?!鼻鄼殃帎艕诺匦α?。
……
裴墨染連續(xù)三日沒有去北鎮(zhèn)撫司,都在玄音閣陪著云清婳。
清晨,諸葛賢來催,裴墨染才離開。
云清婳長舒了口氣,“可算走了?!?/p>
“看樣子,王爺對您認真了?!憋w霜竊喜。
她頷首,眼神幽深,“是有幾分上心,但遠遠不夠,不把趙婉寧從他的心里踢出去,他就不可能滿心滿眼都是我?!?/p>
“諸葛賢查到了趙婉寧的孩子嗎?”云清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