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究竟是誰下的?為何不偏不倚地要害妾身???王爺,有人要害咱們的孩子……”崔夫人痛哭著,可眼睛直勾勾看著云清婳。
裴墨染臉色一黯,遞給貼身太監(jiān)一個(gè)眼神,貼身太監(jiān)立即去查。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貼身太監(jiān)雙手呈上了一包藥粉,“奴才在玄音閣婢女迎春的被褥里翻到了七星海棠花粉。此物倘若服用過量,五臟六腑都會(huì)潰爛。”
家丁將迎春押了上來。
迎春哭著磕頭,“王爺,奴婢什么都不知道!這藥粉是飛霜姐姐讓奴婢保管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胡說!奴婢根本沒有沒見過什么七星海棠!”飛霜跪下道。
趙婉寧的眸底跳動(dòng)著隱隱的興奮,她黛眉一挑,厲聲呵斥:“云側(cè)妃,你還有什么好說的?沒想到你居然這般歹毒,崔夫人不過是跟你有些口舌之爭,你卻屢屢害其性命!”
玄音閣雖然固若金湯,密不透風(fēng),可除了素問,她還埋得有耳目。
這包藥粉,早在崔夫人落水那日,就藏在玄音閣。
“王爺,求您為咱們的孩子做主?。≡苽?cè)妃,你要索就索我的命,不要害我的孩兒?。 贝薹蛉吮е「顾盒牧逊蔚乜藓?。
裴墨染覺得可笑。
桂花酒自始至終都沒被玄音閣的人經(jīng)手,萬嬤嬤深諳宮斗謀略,雙眼看得又緊,怎會(huì)跟蠻蠻有關(guān)系?
“賤婢投毒謀害皇嗣,即刻亂棍打死?!迸崮緮[擺手,極為隨意下達(dá)命令。
仿佛碾死一只螞蟻般容易。
這是明晃晃的包庇!
不僅趙婉寧,就連崔夫人、沈沁、魏嫻都驚了。
趙婉寧有火無處發(fā),恨不得沖上去,撓破賤人的面皮!
云清婳沖她挑眉,還挑釁地拋了個(gè)媚眼。
就像在說,你咬我啊。
“王爺!明明是云側(cè)妃……”崔夫人面如紙色,臉上大汗淋漓,她顫顫指著云清婳的方向。
貼身太監(jiān)不疾不徐地說:“王爺,除了迎春,奴才還在崔夫人院子里的婢女喜鵲的枕頭下搜到了七星海棠的花粉?!?/p>
話音一落,趙婉寧的眸子緊縮,心緊緊揪了起來。
她面部都抽搐起來。
怎么回事?
為什么花粉跑到喜鵲的枕頭下面?
她驚疑的看向云清婳。
云清婳沖她嫣然一笑。
真當(dāng)她沒有防備嗎?
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