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就是有個生病的女工過來,結(jié)果她看不下去,直接讓女工插隊,幫對方看了看病。
當然,她太年輕了,臉皮太薄。
所以不懂怎么拒絕。
臉皮太薄了,也張不開口揭穿他們。
“醫(yī)生,你問來問去,我這病該怎么治啊?!?/p>
翻砂車間來的工人笑著說道,往前湊了湊。
丁秋楠連忙往后退,蹙眉不悅的看他。
“沒救了,等死吧,你這一看就是晚期腦瘤,以現(xiàn)在的技術(shù)手段,回家多吃點好的,多休息,等著你們家里人給你燒紙就行了?!?/p>
周秉文的聲音從這人身后傳來,使勁的拍了拍對方肩膀。
他力氣很大,而且還使著勁的拍,疼得對方齜牙咧嘴。
“真的假的???”
翻砂車間工人連忙扭頭,一看不是醫(yī)生,松了口氣。
但他經(jīng)常在翻砂車間待著,也不認識周秉文這個外廠的采購員。
“真的,我是人民醫(yī)院腦科主任,你這事吧,等死就完了?!?/p>
周秉文笑看著他。
“別聽他瞎說,沒有的事,反倒是你沒病裝病的事,我倒是要告你一狀!”
丁秋楠生氣說道,瞪了眼工人,接著又瞪了眼周秉文。
“嚇我一跳你!”
那工人生氣看了眼周秉文。
“還不走???要不我給你打出來點?。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