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綾辻,我可以將自己當成人偶,他們還不知道嗎?”
只要我想著自己是一個活偶,我就能夠操縱自己的身體,讓它恢復到最佳狀態(tài)。這個時候,綾辻會非常樂意幫我的。
他喜歡人偶。
“下次他們惹你生氣了,就寫小說?!?/p>
“行人醬比我還要熊孩子?!?/p>
我只要寫一次小說,那么異能特務科就會迎來一段時間的加班地獄。也因為這個原因,我在異能特務科的默許下,合情合理的當一只咕咕咕。
你們敢信嗎,為了讓我少更新一點東西,他們一年365日都恨不得給我請病假,還不重樣的那種。
在一眾幫我請病假的同事們的襯托下,坂口安吾真的是好清純不做作的一男的。他是很認真的,按照普通人的標準來養(yǎng)我的。這也是我扒上他后就沒放他走的原因。
他是我的底線,是我的道德,可以讓我在放肆的時候還記得的分寸。
是可以用這樣的詞匯來形容的男人。
已經跑到武偵的太宰治,聽我這樣形容他的朋友,他跟著我念了一遍,鳶色的眼睛里又開始那種黑泥放出的狀態(tài)了。
“你能成為一個普通人嗎?”
“不能?!?/p>
“唉?”
“不能的話,所以才向往。”
這么跌宕起伏的人生,你說我想要嗎?我中二期的時候非常想要?,F在我有了后,我就還想當一個咸魚。
人總是在渴望得不到又不可能的東西。
異能特務科那群為了我的病假查了一堆資料,讓我有理有據的成為一個身體病弱只能斷斷續(xù)續(xù)更新的白水老師,讓我可以理直氣壯的不更新,理直氣壯的看著讀者來信里祝愿我身體早日康復的詞句——說真的,每一個鴿子太太都需要一個這樣的異能特務科,不催更,拼命讓人休息——他們估計想殺了太宰治。
因為太宰治和我簡短的對話,我決定寫一些陽光點的東西,回饋一下被我捅刀無數次的讀者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