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又不是傻子,雖然社會經(jīng)驗不多,但是對戰(zhàn)經(jīng)驗多啊。
看到眼前的瘦子沖過來,唐雨邁著小碎步急速向后退去,那一雙腿甚至已經(jīng)看不清楚了,而他單手一撈,便將綁在腿上的障刀抽出,向后隨意的一甩,就直插入其中一人的肩膀,讓他倒飛出去。
“交給你們了!”唐雨爆喝一聲,雙腿一停,往前一彎腰,躲開路旁激射而來的一塊石頭,這塊石頭的角度非常刁鉆,要是唐雨不停下肯定會被砸中。
這個時候,接踵而至的就是之前那個瘦子的攻擊,只見他手中光芒一閃,一把格斗刀就躍然手上,直刺唐雨而來。
看到這簡單平直的一刺,唐雨心中一笑,迅速一腳踢在了對方的手腕上,就將對方的沖刺之勢給打亂,他自己再往前一沖,輕踢對方的小腿,這人的平衡就被徹底破壞,向前摔了個狗吃屎。
他拿著的格斗刀也隨之脫手,被唐雨一腳踢中,爆射入最后一個準(zhǔn)備向莫蘭出手的男人肩膀。
這三個人都是黑頭在監(jiān)獄里物色已久的人才,打架斗毆樣樣都行,而且都是亡命之徒,所以才敢跟著黑頭來報復(fù)。
沒想到,一個照面就完蛋了,這讓黑頭有點不安,不過,他觀察了一下,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不過是身法靈活,并沒有達(dá)到有內(nèi)力的層次,充其量是一個練武之人罷了。靜靜的看著對方將自己的兄弟打暈,黑頭也不著急。
想通了這一點,黑頭便拍著手,裝著逼現(xiàn)身了。他把唐雨想的太簡單了。
“不錯不錯,怪不得敢在四個美女面前裝逼,我很欣賞你啊。”
“你也不錯。。?!?/p>
“啊??!你。。”
唐雨還想裝個逼,沒想到孫亦可那變了聲的音調(diào)傳了過來,極具穿透力的刺破了唐雨的耳膜。
不過,唐雨沒有去看背后的孫亦可,而是小心的盯著前面的這個男人,和照片里相比,這個人狀了一點,但是五官輪廓卻沒有變,就連唐雨都能認(rèn)出來,何況孫亦可。
哭聲和笑聲混雜在一起,飄蕩在空曠的道路上。
黑頭似乎很享受孫亦可的哭聲,他覺得自己從一個成功的黑道帶頭大哥變成現(xiàn)在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都是孫亦可父親的功勞,既然她父親死了,就父債子償吧。
“小子,我看得出來,你學(xué)過幾天武術(shù),不過,我勸你還是走吧,我可是能夠練氣的?!?/p>
“你煞筆吧,練氣算個屁啊?!甭牭胶陬^這樣毫無營養(yǎng)的裝逼,大小姐先罵了起來。
“就是,你大爺?shù)?,我還以為是個高手,沒想到是個背后偷襲的鼠輩?!币荒_踹暈肩膀中刀男子的莫蘭也開口罵了起來。
只不過,這兩個大小姐如斗雞一般的罵聲卻沒有激怒黑頭。笑話,忍辱負(fù)重16年都過來了,會因為這兩個小姑娘的話語就自亂陣腳?只不過,黑頭已經(jīng)改變主意,現(xiàn)在他要將這兩個躁括女人,先奸后殺。
而成畫出于警察的職業(yè)習(xí)慣,緊緊的盯著黑頭,將懷中的孫亦可牢牢抱住,讓她能有個安全的港灣。
“江湖,還是一分鐘。”大小姐見黑頭不理她,有點心煩,臉色一冷,柳眉倒豎,下達(dá)了命令。
“遵命。”
唐雨也不管對面的黑頭,蹲下來拿出了那紫衫木弓,一米多點的弓并不算長,卻讓唐雨氣質(zhì)上發(fā)生了本質(zhì)上的變化。
“你的氣,很亂?!笨粗行﹦尤莸暮陬^,唐雨緩緩說道,“你學(xué)了很多,很雜的功法,也有很多不全的功法。打架你很厲害,不過,你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才來報復(fù)的吧。”
唐雨說的很慢,卻句句扎心,黑頭有一種被看穿了的感覺。
黑頭清楚的知道,唐雨沒有亂說,他確實在監(jiān)獄里學(xué)習(xí)了許多功法,雖然達(dá)到了能夠練氣的境界,卻也落下一身病根,最近身體也越來越虛弱,他知道自己可能要死,才急慌慌的來報復(fù)孫亦可。
不過,這是他自己的秘密,怎么可能被眼前的這個小孩子一語道破?他有點慌,不過,更讓他慌張的事情馬上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