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金先生的房間之中。
之前的那個經(jīng)理和他在一個房間。
此時酒店大堂的經(jīng)理,依舊是對著金先生一個勁的道謝。
金先生擺手:“也不用這么感謝我的,其實,這個事情,也和你無關(guān)。”
經(jīng)理依舊是吹噓拍馬:“金先生,還是你想的辦法好啊若不是你想的那個辦法也不會這么好的就解決。
我若是想到了,也不會勞煩先生您了”
金先生聽著他的話之后,無奈的朝著經(jīng)理了看了一眼:“你還是沒看明白是怎么回事?。窟@個事情之所以能夠解決,和我的這個辦法沒有關(guān)系?!?/p>
“這個辦法就算是從你口中說出來,你也起不到這種效果。
你覺得他們那些人會買你的賬嗎?”
經(jīng)理依舊是如同小雞啄米一般點頭。
“是是是,也不會拍出那個價格。
不過,金先生,您剛才是不是請錯人了?應(yīng)該是請那個奴隸的主人,而不是請那個奴隸啊?”
金先生淡淡一笑:“我請他的主人做什么,我就請他!”
金先生只是這么一說,也沒有說出自己內(nèi)心的真實的想法。
一旁的經(jīng)理點著頭:“那,你讓他單槍匹馬過來,你覺得他敢嗎?”
金先生微微把自己的腦袋昂了起來,似在做思考。
“若是不敢來,就是我看錯人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非常有規(guī)律的敲門聲。
金先生臉上露出了一抹得逞的微笑:“看來我的眼光依舊,不會看錯人的?!?/p>
經(jīng)理在一旁躬身道:“金先生,是否需要去開門。”
金先生點了點頭,經(jīng)理就二話不說就開始走了過去。
到了門口之后,打開門之后,一眼就看到了蕭策。
要說之前這個經(jīng)理還因為蕭策膚色和長相有著歧視,但是經(jīng)過了這個事情之后。
特別是金先生單獨的約見,就更加的說明了蕭策這個人的不簡單。
要知道金先生這些年可是幫了不少人,而且但凡金先生看中,幫助的人都是在這邊飛黃騰達了。
這個經(jīng)理的身份其實也不簡單,不然也不能坐上如今的位置
所以,他這會對著蕭策十分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