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李道宗拉著韋浩就往后面走
韋浩這才作罷
而在里面的李世民,是聽到了韋浩的喊話的,他坐在里面,沒做聲,房玄齡也不做聲了。
“玄齡
你說說
慎庸這次是真的犯罪了嗎?真的全部都是慎庸的錯嗎?”李世民看著房玄齡問了起來。
“當(dāng)然不是
是犯錯了
犯罪說不上,分紅的錢,本來就是韋浩給的
民部本來就沒有,而且,民部也沒有給韋浩支持,本來說,韋浩在萬年縣做的這么好,民部該有獎勵才是,
不但沒有獎勵,還扣慎庸的錢,這點,民部也有責(zé)任,但是也不能全部是民部的責(zé)任,今年,朝堂需要花錢的地方很多,主要是之前沒做的事情,現(xiàn)在都要開始做,所以,這一塊,戴尚書也是沒有辦法,
唯獨一點,就是慎庸沒有和陛下你溝通好,如果和陛下你說說,也許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房玄齡馬上拱手回答說道。
“是這個理,慎庸在萬年縣可是做了很多事情的,朕都沒有想到,讓慎庸擔(dān)任萬年縣縣令,能夠給朝堂帶來這么大的好處,不說其他的,就說稅收,為何就沒有人去記住慎庸的功勞呢?你和朕說說,為何沒有人記住慎庸的功勞?”李世民對著房玄齡繼續(xù)問了起來。
“這,陛下!”房玄齡不知道怎么說了。
“這孩子委屈,朕心里清楚!可是那些大臣不清楚!六萬貫錢!哈,你知道嗎?滿朝文武,嘲笑朕呢,朕的女婿,不知道為了內(nèi)帑,為了朝堂弄到了多少錢,為了六萬貫錢,要處朕的女婿死罪,還要削爵!慎庸這孩子,心里不知道怎么罵朕這個父皇!現(xiàn)在聽聽,外面還在說,還在和慎庸吵!”李世民此刻心里是非常生氣的,
韋浩的功勞,他最清楚的,可是那些大臣沒人記住韋浩的功勞。
“陛下,臣等都清楚慎庸的功勞,只是慎庸的性格不好,容易得罪人!”房玄齡馬上拱手說道。
“但是他的性格就是這樣,你看他什么時候主動去惹事了?嗯?從來沒有主動去惹事情,慎庸的性格,你知道,本來就轉(zhuǎn)不過彎來的人,就知道做事情的人,那些大臣,居然不能容他!”李世民坐在那里,咬著牙說道,房玄齡看到韋浩這樣的表情,心里一驚,知道李世民是真的發(fā)怒了。
“誒,這孩子,也確實是性格不好,要收拾收拾,朕本來想著,讓他爹打他一頓,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真的要是打了,朕估計,沒有個月,他絕對不會到甘露殿來!”李世民嘆氣了一聲說道。
“是,這次,也確實是受了委屈,讓他爹打他,還是算了!”房玄齡點了點頭說道,接著李世民就問房玄齡事情,兩個人聊了一會,
房玄齡就出去了,王德馬上進來,對著李世民說道:“陛下,齊國公和潞國公求見,還有民部侍郎,工部侍郎,御史大夫等人在外面候著!”
“不見,朕今天累了,如果不是非常緊急的事情,就讓他們回去,朕要休息一下!”李世民對著王德擺了擺手,
王德聽到了,馬上退了出去,等長孫無忌聽到了王德說陛下不見的時候,也是愣了一下,接著對著書房的方向拱了拱手,就走了,侯君集也是跟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