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君集此刻很驚恐,他知道,刑部大牢就是韋浩的地盤,雖然韋浩在刑部沒有任何官職,但是架不住韋浩在這里熟悉啊,整個大唐,也就韋浩有這個能力,來刑部坐牢就和放假一樣,這那里是坐牢啊。
“韋慎庸,我們兩個沒仇,你沒必要對我下死手吧?”侯君集此刻看著韋浩問了起來。
“咱們是沒有仇,可是你走私了生鐵,那些生鐵可是被敵國用來做武器鎧甲的,你說,前線的將士要是知道了兵部尚書參與了這樣的事情,會是什么心情?會是什么感受,你不死,陛下如何給前線的將士交差?”韋浩站在那里,冷笑的看著侯君集說道。
“你!”侯君集此刻看著韋浩,恨的牙癢癢的。
“帶走,看著他這樣的人,煩,貪得無厭,毫無底線!”韋浩對著押著侯君集的兩個獄卒說道,兩個獄卒也是馬上開始帶人下去,
接著韋浩繼續(xù)打麻將,沒一會,又有人被送了過來,韋浩扭頭一看,是兵部的是個侍郎,接著又發(fā)現(xiàn),兵部的很多給事郎,給事,都被押送了過來,然后又有一些新鮮的面孔,韋浩沒見過的,估計也是不入流的。
“喲,慎庸啊,你還在打牌???”李道宗此刻進(jìn)來了,看到了韋浩在打牌,就笑著問了起來,他一來,那些獄卒就全部站了起來,刑部尚書那是他們最上面的頭,敢不站起來?
“王叔,你怎么來了?來兩把?”韋浩笑著站起來拱手說道。
“不了,我來這邊看看,你繼續(xù)打,你們幾個,好好陪著慎庸,慎庸全段時間累壞了,來大牢就是來度假的,讓慎庸不舒服了,老夫可不會輕饒你們!”李道宗立刻嚴(yán)肅的看著那幾個獄卒說道。
那些獄卒聽到了,簡直就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尚書讓他們陪著韋浩打牌,還要陪好了!
“誒,尚書,你放心,我們肯定陪好了,不會讓夏國公感覺到任何不舒服!”一個老獄卒站在那里說道。
“行,你們打著,慎庸啊,老夫接下來就要忙了,要審問那些犯人,我先去看看,看完了再來找你說話!”李道宗接著看著韋浩說道。
“王叔,你忙著!”韋浩笑著說道,李道宗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走了,韋浩則是招呼的那些獄卒繼續(xù),現(xiàn)在那些獄卒可沒有心里負(fù)擔(dān)了,尚書都發(fā)話了!
李道宗在了監(jiān)牢里面待了一會,和那些剛剛被抓的人說了一會話,就出來了。
“王叔,忙完了?”韋浩看到他回來,就問了起來。
“嗯,慎庸,你讓別人替你一會,王叔有點(diǎn)事情要和你說!”李道宗對著韋浩說道。
“好嘞,你來幫我打!”韋浩說著就招呼了一個獄卒,讓他幫著自己打,自己則是和李道宗往外面走去,到了外面,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中午了,很熱。
“慎庸啊,老夫和你說件事,這件事是老夫和你岳父,還有房仆射一起商量的,侯君集不能活,他必須要死,陛下有意念在他有功勞的份上,想要留著他一條命,我們的意思是,此人留不得,留著就會有麻煩,
這個人就是一個小人,但是我們的話,陛下未必會聽,而你的話,陛下肯定會聽的,就需要你給陛下寫一本奏章,你看?”李道宗看著韋浩小聲的說著。
“我知道,這樣的人留下來,那對前線的將士來說,豈不是非常不公,你放心,就算你們不說,我也會寫奏章上去,希望處死他,不過,關(guān)鍵是要那些將軍們的態(tài)度,如果將軍們不說話,那么陛下就未必會處死他,而將軍們發(fā)話,就用前線將士們不服的理由來勸說陛下,那么他肯定是活不成了!”韋浩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畢竟,侯君集此人,自己是真的不敢留,這樣的人,有機(jī)會就要一棒子打死。
“嗯。也對,那老夫到時候和他們說說,沒什么事情了,你去玩吧,記得中午要吃飯才是!”李道宗看著韋浩說道。
“還沒有送過來呢,不過也差不多了,對了,王叔,長孫無忌會被怎么處理?”韋浩站在那里,繼續(xù)問著李道宗。
“嗯,估計不會怎么被處理,最多就是削掉那些職務(wù),他很聰明,他說這一切都是侯君集脅迫他做的,這話誰相信?但是理由嘛,還真的成立,不惜估計念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不會怎么對他!”李道宗看著韋浩,無奈的說道,韋浩聽到了也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慎庸,你也要小心才是,長孫無忌可不是什么善茬,不要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他的手里,要不然,也麻煩,這次,他是很狼狽的!”李道宗看著韋浩說道,韋浩點(diǎn)了點(diǎn)頭。
“行了,你進(jìn)去吧!我也回去了,下午就要開始審,這幾天,刑部大牢估計不知道要裝多少人,現(xiàn)在陛下已經(jīng)派人去抓了,所有涉案的人,都要抓回來!”李道宗對著韋浩擺手說道,韋浩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先拱手告辭,然后進(jìn)去,繼續(xù)打牌,
中午,韋浩正在吃飯,送飯的還是王管家,對于韋浩,王管家可是盡心盡力的服侍著。
“老爺,有件事要和你說,今天上午,你的堂兄韋沉老爺?shù)礁蟻砹?,說是什么他的一個朋友,也被牽連了到了走私生鐵的事情,想要找你搭把手救一下!”王管家看著韋浩問了起來。
“誰???牽扯進(jìn)來,現(xiàn)在可不好搭救,還要等事情水落石出了才是!”韋浩抬頭看著王管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