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別推開我求你”他聲音悶悶的,帶著濃重的鼻音和令人心碎的哀求,“抱抱我好不好?像小時(shí)候那樣抱抱我我好累”
楚瑤身體瞬間僵硬,那晚的記憶碎片閃過,帶來本能的恐懼。但此刻,肩膀上傳來的重量、他溫?zé)岬暮粑?、濃烈的酒氣混雜著他身上獨(dú)特的龍涎香,以及那濃得化不開的脆弱感讓她心軟得一塌糊涂。香薰的暖意似乎也在這一刻放大了她的感官和情感,削弱了那點(diǎn)殘存的抗拒。她僵硬的手臂,遲疑地、緩緩地抬起,輕輕落在了他的背上,如同安撫一個(gè)受傷的孩子。
楚笙感受到她輕輕環(huán)抱的手臂,心中狂喜如同巖漿般翻涌,但他強(qiáng)壓下立刻掠奪的沖動(dòng),將脆弱和依賴演繹到極致。他埋在她頸窩的頭更深了些,滾燙的呼吸灼燒著她敏感的肌膚,身體微微顫抖,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和令人心碎的哀求:
“阿姐抱緊我求你抱緊一點(diǎn)我好難受”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身體更緊密地貼向她,仿佛要從她身上汲取所有的溫暖。
楚瑤的心被這無助的哀求揪得生疼,手臂下意識地收緊了些,試圖給予他一絲安慰。然而,就在她心神搖曳、憐惜泛濫之際——
楚笙抬起頭,他迷蒙的眼中水汽氤氳,帶著一種近乎崩潰的痛苦和難以啟齒的羞恥,他一把抓住她環(huán)在他腰后的手,力道大得驚人,帶著不容拒絕的強(qiáng)勢,將她的手向自己身下按去。
“??!”楚瑤猝不及防,驚恐地低呼一聲,她的手掌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牽引著,瞬間觸碰到一個(gè)堅(jiān)硬、滾燙、充滿侵略性的存在,那灼熱的溫度和驚人的硬度,如同烙鐵般燙得她魂飛魄散。
“阿姐”楚笙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帶著濃重的喘息和極致的痛苦,“我我好難受這里好痛好漲像要炸開一樣”他緊緊攥著她的手,不讓她掙脫,身體因壓抑的欲望而劇烈顫抖,眼神痛苦而哀求地看著她,“幫幫我阿姐求求你像小時(shí)候幫我揉揉肚子那樣幫幫我好不好?”
轟——!
楚瑤的大腦一片空白,巨大的羞恥感如同海嘯般將她淹沒,她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拼命想要抽回手:“不不要!阿笙,你你放開!”
“阿姐”楚笙的眼中瞬間蓄滿了淚水,那淚水在他泛紅的眼眶中打轉(zhuǎn),帶著無盡的委屈和絕望,“連你也不肯幫我嗎?我我真的好難受好痛”他攥著她的手微微放松了些,不再強(qiáng)行按壓,卻依舊沒有放開,只是用那雙蓄滿淚水的、痛苦不堪的眼睛死死盯著她,仿佛她是他唯一的救贖,也是他此刻痛苦的根源。那滾燙的淚珠,如同最灼熱的巖漿,一滴一滴,狠狠砸在楚瑤搖搖欲墜的心防上。
楚瑤看著他眼中滾落的淚水,看著他因“痛苦”而扭曲的俊臉,聽著他絕望的哀求那洶涌的憐惜和巨大的罪惡感再次如同巨浪般將她吞噬。任務(wù)任務(wù)那尖銳的警鈴還在腦中回響,但看著眼前這個(gè)痛不欲生的弟弟,這個(gè)她要護(hù)著、要輔佐的人,她的心如同被撕裂般疼痛。
“就這一次”一個(gè)微弱而絕望的聲音在她心底響起,如同溺水者的最后掙扎,“就幫他這一次緩解他的痛苦之后之后我一定繼續(xù)任務(wù)!一定好好輔佐他!再也不讓這種事情發(fā)生!母妃原諒我”
在極致的羞恥、洶涌的憐惜、巨大的罪惡感和這絕望的自我說服撕扯下,楚瑤的掙扎如同被抽走了力氣般,瞬間微弱下來。她看著他盛滿痛苦和哀求的雙眸,顫抖著閉上了眼睛,仿佛不敢再看那令人心碎的一幕。那只被他攥住的手,不再用力抽回,而是極其輕微地、帶著巨大的恐懼和無法言喻的罪惡感,指尖微微蜷縮了一下,然后極其緩慢地、如同被無形的線牽引著,輕輕覆在了那滾燙的堅(jiān)硬之上
這細(xì)微的動(dòng)作,如同點(diǎn)燃了炸藥桶的引信,楚笙的身體猛地一僵,隨即,一股難以言喻的、混合著極致興奮與滿足的電流竄遍全身,他不再需要偽裝,所有的“脆弱”、“痛苦”、“哀求”瞬間被赤裸裸的、如同野獸般的占有欲取代。
下一秒,他如同鎖定獵物的猛虎,猛地將楚瑤狠狠揉進(jìn)懷里,力道之大,仿佛要將她揉碎嵌入骨血,另一只手則帶著不容抗拒的強(qiáng)勢,精準(zhǔn)而緩慢地扣住她的后腦,指腹甚至帶著一絲戲謔的意味,輕輕摩挲著她耳后的敏感肌膚。
他滾燙的唇,帶著壓抑了半月的、足以焚毀一切的渴望,精準(zhǔn)地、不容置疑地攫住了她的唇瓣,那吻不再是掠奪前的宣告,而是獵物入網(wǎng)后,捕獵者開始享受盛宴的序曲,充滿了毀滅性的纏綿和不容逃脫的強(qiáng)勢。
“唔——!”楚瑤的驚呼被徹底堵回喉嚨。他的吻霸道而深入,帶著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攻城略地,濃烈的酒氣混雜著他身上獨(dú)特的龍涎香,如同最烈的迷藥,瞬間摧毀了她殘存的理智。
身體在屬于男人滾燙的氣息、強(qiáng)勢的掠奪和心中濃得化不開的憐惜中,竟使不出一絲力氣推開他,香薰的暖意似乎也在這一刻放大了她的感官,削弱了她的抵抗意志。身體深處那被壓抑了半月的隱秘渴望,在酒精氣息和強(qiáng)勢親吻的刺激下,如同沉睡的火山般轟然爆發(fā),一種陌生而強(qiáng)烈的空虛感席卷全身。
“嗯”一聲細(xì)弱破碎的嗚咽從她喉間溢出,分不清是抗拒還是沉淪的開始。她的身體在他強(qiáng)勢的攻勢下,如同被抽走了骨頭般軟倒在他懷中,意識在情欲的漩渦和香薰的微醺中逐漸模糊
楚笙感受到她的軟化,心中狂喜,他不再偽裝,動(dòng)作更加肆無忌憚。他一邊加深這個(gè)吻,一邊低啞地在她唇邊誘哄:“阿姐別怕交給我我會(huì)讓你舒服的像那晚一樣”
那張用半月時(shí)光精心編織的偽善之網(wǎng),終于在這一刻,將獵物徹底捕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