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到隔壁房間將兩個保險箱放回了原處,仔仔細細地將自己之前碰過的地方又重新擦拭了一遍。
再次回到那個房間時,熊志勇兩人正昏昏沉沉!
聽到動靜豁地睜開眼睛,見兩人完好無損地出現(xiàn),他們?nèi)嫉纱罅穗p眼,臉色又白了一個度。
陳大山微笑上前:“很意外我們還能活著回來?”
兩人滿心絕望,不約而同地搖頭。
陳大山轉(zhuǎn)頭朝沈硯之笑道:“你知道人的劣根性之一是什么嗎?”
沈硯之呼呼喘息,只想馬上去報案,壓根沒興趣回答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不知道!”
“總是喜歡保佑僥幸心理,覺得自己不會那么倒霉,覺得壞事不會發(fā)生,覺得自己肯定比其他人更聰明!”
陳大山說著便站到了熊志勇旁邊,不顧他拼命搖頭,一刀、一刀……
“26、27……”
“嗚嗚嗚……”熊志勇絕望掙扎。
“40、41……”
“……”
熊志勇暈了!
陳大山扯著床單把這人身上的血擦了擦,然后熟練上藥!
用掉了一整瓶止血藥,血才慢慢止??!
作孽時間最長的確實是他老子,可這小子年紀輕輕的,手上沾染的血腥卻是半點都不比他爹少。
那些日記里寫的被他哄騙來別墅、最后消失在這地下的姑娘,光是有名字的就有七個。
“嗚……嗚嗚……”
郭哥眼睜睜地看著,嚇得涕淚橫流。
陳大山繞到他旁邊,看到搭在這人腰間的布料迅速打濕,同時聞到了一股惡臭。
陳大山目光冰冷:“這就怕了?”
“果然還是要傷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痛啊!”
郭哥痛哭流涕,眼中滿是祈求與很會很,身體瘋狂痙攣抽搐。
眼前這個人,簡直就是個魔鬼!
他是怎么能如此平靜地往人身上捅,仿佛他們就是待宰的豬,是不知道疼痛的青菜蘿卜的?
郭哥自認心狠手辣,手上的人名不在少數(shù),卻也做不到像眼前這個人這樣。
想起方才沈硯之阻攔過陳大山,這人頓時就把最后一絲希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