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血的過程,讓床上兩個人得到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他們不知道屋里兩個蒙著臉的人究竟是什么來歷,只能暗自祈禱對方是有所企圖,不會要了他們的命。
房間里靜得可怕,兩人恐慌又虛弱的呼吸聲格外清晰。
見沈硯之看懂了他們想表達的意思,還提醒了陳大山一聲,仰躺在床上的熊志勇瘋狂點頭,嘴里嗚嗚地叫個不停。
而陳大山卻是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朝沈硯之道:“我沒話和他們說!”
“如果不是你跟著,我更想將他們凌遲!”
他拋了拋匕首,不滿意地?fù)u著頭:“我發(fā)現(xiàn)弄傷不弄死一點都不爽,為了不把事鬧得太大,我連他們的慘叫聲都聽不見!”
他神色漠然地看了床上兩人一眼:“像他們這樣的雜種,更應(yīng)該承受極致的恐懼,在一聲聲哀嚎中慢慢去死!”
沈硯之聞言臉色一正,語氣也變得前所未有的嚴(yán)肅:“現(xiàn)在這個情況,我可以當(dāng)做沒看見!”
“可你要真成了殺人兇手,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會立即將你拿下!”
陳大山悠悠地看了他一眼,輕笑道:“我還以為這邊一結(jié)束,你就會立馬把我送到公安局去呢!”
“行吧,既然你這么寬宏大量,那我不殺人就是了!”
嗚嗚嗚……
床上兩人再次試圖引起他的注意!
陳大山懶洋洋道:“別做無謂的掙扎,我沒什么……”
“欸,不對,我還真有件事要問!”
他緩步走到床邊,低頭湊近熊志勇:“那些被你父子倆害死的人,還有你老子當(dāng)年抄家弄來的東西,都藏哪兒了?”
熊志勇注視著這雙冷漠到不含任何人類情感的眼睛,宛若被魔鬼凝視,瞳孔劇烈收縮。
他嗚嗚叫了兩聲,視線下垂,示意嘴巴里的布條。
陳大山漠然點頭,抬手扯掉布條,另一只手上的匕首直接抵在了此人嘴邊:“敢喊,我就讓你永遠說不了話!”
熊志勇瑟瑟發(fā)抖,聲音虛弱:“不敢,絕對不敢!”
陳大山抬了抬下巴:“說吧,你這房子里,是不是有密室或者是地下室?入口在哪里?”
熊志勇抖抖索索抵看著他:“同志,你想要錢是不是?你告訴我要多少?不管多少我都給你!”
陳大山嗤笑一聲,眼里卻是沒有絲毫笑意:“跟我玩心眼?覺得自己很聰明?”
熊志勇不懂他這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