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張曉燕已經(jīng)先入為主,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楊凡說再多也是白搭,無腦的爭論這絕對不是他的風(fēng)格。
看著楊凡的背影,張曉燕的臉色有些難看,不過她還是相信,朱長貴不會做出這么歹毒的事情。
不過當(dāng)她的目光無意間看到放在辦公桌上剩下半截的黃瓜,就像是偷情被人發(fā)現(xiàn)了一樣,美波流轉(zhuǎn),嬌媚一笑,急忙上前把黃瓜丟進(jìn)了垃圾桶,“死相,什么東西都吃,怎么不吃死你呢?”
隨后如銀鈴般的笑聲在辦公室響起,走到大門口的楊凡,抬頭看了一眼,嘴角浮現(xiàn)了一抹鄙夷的冷笑,“瑪?shù)拢当颇飩儍?,有你哭的時候?!?/p>
隨后開著自己的皮卡,一路悠哉悠哉的朝著家里趕去。
土窯門前,劉老漢把馮得庸放下,就駕著牛車,拿著半瓶啤酒,優(yōu)哉游哉的朝著自己家里趕去。
這些日子他沒事兒就是住在土窯,不過這老黃牛卻還放在家里養(yǎng)著,青草之類的他都是自己去后地里割,在土窯門口有些不便,畢竟現(xiàn)在條子已經(jīng)把這里當(dāng)成了臨時的辦公地點(diǎn)。
看著大門敞開的家,劉老漢眉頭一皺,放下手里的啤酒,拿著鞭子一臉警惕的朝著自家院子里走去。
“天兒,天兒,是不是你回來了???”劉老漢一邊扯著嗓子喊道,一邊眸光警惕的看著自家院子。
每個房間都檢查了一翻,可并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門鎖都完好無損,這一刻那熟悉的院子似乎都變得有些詭異了。
“難道那東西來過?”劉老漢臉色一變,急忙走進(jìn)廚房里,拿出了一把鋒利的蔑刀,就急匆匆朝著土窯走了過去。
如果對方來找過他,那肯定也會去找馮得庸,去找楊凡。
土窯內(nèi),剛剛找了一點(diǎn)草紙,準(zhǔn)備去拉屎的馮得庸,看著眼前模樣怪異恐怖的陳俊,喉結(jié)輕輕的蠕動了一下,臉色顯得有些難看,“你到底是人是鬼?”
“桀桀---你覺得重要嗎?這個楊凡我想他死,你幫幫我?。俊标惪【従忛_口,獰笑道。
“哼!那楊凡是我徒弟,你覺得我會對他動手?”馮得庸一臉冷漠的笑道,整個人慢慢的后退了一步,腳下踩著神奇的迷蹤步,雙肩微微一晃,充滿了一種可怕的感覺,如同一座隨時能夠噴發(fā)的火山一般,赫然是他成名絕技形意拳。
“嘖嘖,卑微的人類??!這般弱小的力量,也敢在本王面前放肆?”陳俊嘴角上揚(yáng),浮現(xiàn)了一抹獰笑,隨后那怪異的銀白色眸子一閃,兩道銀光瞬間落入了馮得庸的瞳孔中。
剛剛還全身肌肉緊繃,隨時準(zhǔn)備大戰(zhàn)的馮得庸頓時目光變得呆滯起來。
“呵呵,就讓我們上演一出徒弟弒師的好戲吧!”陳俊咧嘴冷冷一笑,便緩緩張開了他的嘴巴,頓時一道有如手臂粗細(xì)的銀光快速的從他的嘴巴中飛出,如同溪水一般全部涌入了馮得庸的體內(nèi)。
而陳俊的身體則是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慢慢的倒在地,隨后竟然變成了一張人皮。
目光呆滯的馮得庸臉上露出了一抹詭異的冷笑,輕輕的晃動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原來這老小子收楊凡竟然還有這種打算,呵呵,實(shí)在有趣,有趣??!”
馮得庸說完,彎腰撿起了陳俊的皮,“你放心,本王既然借用了你的皮囊自然不會讓你含冤而死的,你的仇本王幫你報?!?/p>
看著土窯內(nèi)那刺目的銀光,劉老漢心頭一緊,穿著露出腳趾頭勞保鞋的腳丫子,急忙快速朝著土窯沖了過去。
“老馮,老馮,你在不在?”
劉老漢焦急的喊道。
可卻沒有人答應(yīng),這讓劉老漢的心情越發(fā)的沉重起來,當(dāng)沖到土窯門口,看著站在哪里完好無損的馮得庸,劉老漢臉色一變,“老馮,我剛剛喊你,你為什么不答應(yīng)?”
馮得庸面色一變,神情顯得有些難看,伸著腦袋看了一眼土窯外面,賊兮兮的往劉老漢走了過去。
“唰!”
平時看起來有些蒼老的劉老漢,此時卻如同脫兔一樣,瞬間跟馮得庸拉開了距離,手中那鋒利的蔑刀高高揚(yáng)起,“老馮,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p>
呵呵,沒想到這老頭子,竟然也是一位高手,看來這個石匠村可比我想象中要有趣的多??!也罷!本王就慢慢的陪你們玩兒好了。
“老劉,你小子喝多了???老子痔瘡爆了,你喊的時候,我正在弄痔瘡怎么回答你???”馮得庸皺著眉頭一臉氣憤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