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被擠壓,凌宇臉色漲成豬肝色,他依舊在笑,“有人……有人……帶我進去的……你……要是不信……去看看監(jiān)控……”
監(jiān)控沈禹擰著他的脖子,扣住喉管,聲音森冷,“來人,把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我到要看看,你這張嘴里還能吐出什么花來?!?/p>
筆記本電腦屏幕的幽藍(lán)數(shù)據(jù)流在沈禹臉上流淌,由于他自身原因,偌大的莊園,監(jiān)控的數(shù)量其實并不多。
他無法容忍這種被他人窺探的感覺,即使冰冷監(jiān)控后面的人是他從小培養(yǎng)的心腹們。因此監(jiān)控大部分只分布在一些重要的地點,并存在大量死角。
但即使是這樣,沒有一個安保也實在是說不過去。
可通過查詢,監(jiān)控畫面卻顯示大部分安保人員都在各司其職,在正門,主廳和機要出口都有他們的身影,并沒有出現(xiàn)凌宇口中所說的情況,自然也沒見到凌宇口中的那個人。
凌宇捂著脖子趴在地上劇烈干嘔,那兩小弟只能焦急地挪動著被束縛的身子,像兩條爬蟲一樣,扒拉著脖頸想知道自家大哥的情況。
沈禹的軍靴重重碾過他的太陽穴,垂下的目光陰惻至極,“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要是在再給我胡言亂語——”
他抽出別在腰間的配槍,咔噠一聲上膛,弓腰抵住男人的脖子,“我保證你這里會很難看?!?/p>
男人不得不使勁張大嘴來緩解疼痛,恐懼如蛇一般纏住他的咽喉,空氣擠壓著肺部,他聽見自己嘶嘶喘氣的聲音。
“別別別——”其中一個小弟大呼,爬跪上前,擋在凌宇身前,他哆嗦著嘴唇,左右為難,“不是,這都是什么情況啊?大帥,沈總,您把槍放下,我說,我都說,事情是這樣的,有人,對,有人帶我們進去的?!?/p>
沈禹點頭示意他繼續(xù),小弟諂媚地笑著,咽了咽口水,“是真的,當(dāng)時有個黑衣男也……也不知道怎么聯(lián)系上我們的,他告訴我們,要想奪回那批貨就得聽他的?!?/p>
小弟看了眼大哥,見他有些頹喪地倒在一旁的軍用裝備袋,又見另一旁的小弟縮在大哥身邊,他給自己打了氣,都已經(jīng)這么糟了,他可不能自暴自棄了,這才繼續(xù)道:“我說了的話,您能放過大哥和我弟嗎?真的,我不騙你,那個監(jiān)控肯定早就被換了,那天晚上真的沒有幾個安保,還有就是,我們根本就不是在房間找到那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