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連自己都救不了,還能救誰呢?
“尤老師,我……我我想他是有苦衷的。”我猶豫地舉起手,隨后站起來,聲音還有些抖,“他看起來,很傷心。”
“孩子,犯錯的人被抓住了當然會傷心?!?/p>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他的眼睛在看趙梔伶。
四周仿佛有無數(shù)雙眼睛在看我,還是第一次,但我想,也許我能幫他。
“不,尤老師,他是被冤枉的?!蔽已柿搜士谒?,雖然這都只是我的猜想,“我知道這很魯莽,但,請你給我一點時間,我能查出來真相。”
“哦~要是你不能做到呢?”尤溪把袖口整理好,走到我跟前,笑道,“你確定要為一個陌生人承擔(dān)風(fēng)險嗎?朱離,是嗎要知道,不是所有善心都會有好報?!?/p>
我并不知道這件事會帶來怎么樣的后果,我只是想幫他,不,也許我只是想幫我自己。
就像當初沈先生對著無處可去的我那樣,伸出了一只手,我抓住了,得到了幸福。
所以,我點了點頭,并且在全班人的注視下,我邁向了石柳辛,并對他伸出了一只手。
恰逢此刻,鐘聲響起,尤溪看了我一眼后便頭也不回走出教室。人群攢動,其他同學(xué)開始成群結(jié)隊朝外涌去,我剛起身站好,小腿肚猛地一痛,一個不穩(wěn)便朝地面倒去。
手心火辣辣地疼,膝蓋也磕到了石階上,眼淚似乎在下一秒就涌了上來。
我坐在講臺的角落揉著小腿,石柳辛也陪我靜靜坐著,他低著頭,片長的頭發(fā)垂下來,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聽見他帶著哭音說:“對不起,還有謝謝你。”
我搖頭,就在這時,一截青紫遍布的纖細小腿站在我身前,我抬頭看,是趙梔伶。
她將耳邊那綹染了粉色的發(fā)絲撩到耳后,目光在我和石柳辛之間徘徊,說:“你會后悔的。”
我不明所以,想問點什么,她卻頭也不回就走了。
等鐘聲敲完最后一下,教室里的人基本都zouguang了。我一邊揉著膝蓋,一邊對石柳辛說:“你先去吃午飯吧,我再坐一會兒?!?/p>
他走后,教室變得更加空蕩。
不過一上午的時間,便開始思念沈先生,想念那個有爸爸和加加在的溫暖的房間。
“篤篤——”
一陣敲門聲將我從思緒中拉回,一個穿著便衣的陌生男人站在門口,說:“
沈小姐,老爺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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