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大白話說,他就是爹不疼娘不愛的陰暗小可憐。
現(xiàn)在,再讓他亂想下去,如果走了極端,強制愛的劇本都要被他塞到她手上了。
事已至此,路茜只能倒打一耙。
“那哥哥呢?哥哥就不是騙子了嗎?”“要不是偷聽到父親對卡爾塔的話。
我怕是還被蒙在鼓里。
”路茜越說越是理直氣壯,她離開冰冷的墻壁,步步向查爾斯逼問。
她這個態(tài)度,反而讓正在加載“憤怒”的查爾斯一愣。
他忍不住追問:“什么話?”“哥哥自己不會問嗎?也對,你們是親父子,我是養(yǎng)女。
我唯一的價值就是嫁出去為你們羅曼世家鞏固勢力。
”路茜雙眼含淚,傷心又憤怒地望向查爾斯。
查爾斯渾身疼得發(fā)冷,路茜的話又如當(dāng)頭一棒給他腦子砸成漿糊了。
他喘息聲漸大,只能一手撐住桌子,一手捂住額頭。
“父親,呵,威廉。
”查爾斯厭惡他的父親。
甚至因為有些父子這一層關(guān)系他原比其他人更加痛恨他。
“真是……過分啊。
”路茜知道查爾斯在說威廉公爵,可是她故意聽錯。
“什么,哥哥你說我……不可饒恕嗎?”路茜顫聲問道。
她瞪圓美目,眼眶為演繹劇烈的表情而抖動,落下一滴淚珠,好不可憐。
查爾斯為保持理智、忍耐痛苦已經(jīng)蜷縮著半趴在桌子上。
“不是,我是說……”路茜淚眼婆娑地看著眼前弱不禁風(fēng)的查爾斯。
心中道好機會。
查爾斯只覺得一陣香風(fēng)撲來,便天翻地覆。
路茜欺身將他壓到桌子上。
她邊哭邊說:“既然哥哥都說我不可饒恕了,反正我都要被遠嫁他人了,我還不如真的就不可饒恕一次吧。
”查爾斯睫毛顫動,急促的呼吸讓他整個xiong膛都在快速抽動,連帶著坐在他身上的路茜都隨著他的呼吸細微晃動。
他有些分不清情況了。
他渾身都在發(fā)熱,胃在抽搐,牙也癢痛。
他背硌在冰冷堅硬的桌子上,而正面卻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