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三個時辰之前,修真趙家趙俊逸,挑戰(zhàn)的是七號高臺萬劍門的時十伍。而另一邊,千山派李墨,挑戰(zhàn)的是八號高臺清虛派的董道黎,玄風門宋楊,挑戰(zhàn)的是九號高臺散修致清祌,星辰派陳宇,挑戰(zhàn)的是十號高臺五毒門的黑蝎。
經過大約一個時辰的激烈鏖戰(zhàn),修真世家的趙俊逸,最終戰(zhàn)勝了時十伍。然而,時十伍出來之時,他的狀況極為凄慘,只見他全身傷痕累累,氣息紊亂,身受重傷,已然沒有了再戰(zhàn)之力,被其同門師兄弟急忙帶下去療傷。
過了片刻,李墨被董道黎擊敗。在激烈的交鋒中,李默不幸被董道黎斬斷了右臂,傷口處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他的衣衫。他面色蒼白如紙,神情痛苦,同樣失去了再戰(zhàn)的機會,被千山派的師兄弟抬走救治。
又過片刻,宋楊被散修致清祌擊敗。致清祌下手極為狠辣,宋楊的雙眼被他無情地刺瞎,他滿臉鮮血,在絕望和痛苦中,被玄風門的人帶走救治。
緊接著,陳宇被黑蝎擊敗。陳宇出來時,露在外面的皮膚都是漆黑一片,仿佛被墨汁浸染過一般。他所中之毒已深入骨髓,毒素在他體內肆虐,生命岌岌可危,能不能活下來猶未可知。星辰派的同門焦急萬分,他們向黑蝎要解藥,黑蝎告知此毒他也解不了,唯有他師傅才能解時,星辰派的人立即帶著陳宇去五毒門尋找解毒之法。
呂丹丹緊緊盯著六號高臺,秀眉微蹙,滿臉的疑惑道:“風狂怎么還沒出來,按他的實力和以往的表現(xiàn),按理他應該更快的結束比賽才是。難道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狀況嗎?”
林詩恩輕輕拉了拉呂丹丹的手,安慰道:“丹丹姐,別擔心,說不定狂哥想多打一會兒呢。也許是他在里面碰到了有趣的對手,想要好好切磋一番,所以才會花費一些時間?!?/p>
方逍遙站在高臺下,雙手抱xiong,眼睛微瞇,在心里默默地想著:“瘋狂熊,你是不是想保留實力,好給我打掩護啊。盛天雙手背后,目光看向五號高臺的方向,心中想著:“東風狂,有時有點仁慈,這在修真界可不是什么好事。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不利于你的修行啊?!?/p>
狄令儀對袁素月低聲說:“東風狂在雪之秘境里,可以輕松打過結丹前期的妖獸,以他的真實戰(zhàn)力,不應該用這么長時間啊。”袁素月眨了眨眼睛,好奇地問道:“哦,他實力這么強大,那方師兄和他相比怎么樣呢?”
狄令儀抿了抿嘴唇,思索片刻后說:“大概一個東風狂,可以打兩個方師兄。方師兄雖然也很優(yōu)秀,但和東風狂相比,在實力上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痹卦侣犃?,忍不住低聲驚呼道:“東風狂居然這么強?!?/p>
時間又過了一個時辰,林詩恩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焦急,有些焦急道:“都這么長時間了,狂哥怎么還不出來呢。他不會出什么事了吧,真是急死人了?!?/p>
呂丹丹輕輕拍了拍林詩恩的肩膀,試圖安撫她的情緒,說:“別擔心,可能茍本日這個對手,實力比其他筑基后期修士,要強大許多吧。不然也不會拖延這么久?!?/p>
林詩恩停下腳步,皺著眉頭說:“難道茍本日的實力,可比結丹前期?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狂哥會不會有危險?!眳蔚さu了搖頭,思索著說:“危險應該沒有,不過可能有些波折是正常的。但是以東風狂的實力和應變能力,應該也不會落敗?!?/p>
方逍遙雙手抱xiong,望著東風狂所在的六號高臺,心里想:“瘋狂熊,別玩兒了,趕緊出來吧,天都要黑了。再拖下去,這場比武招親,還不知道要折騰到什么時候?!?/p>
盛天雙眸微瞇,想著:“嗯,難道東風狂遇到了硬茬子了?不過就算對手再強,以他的本事,也不至于兩個時辰還沒有結果,真是奇怪?!?/p>
袁素月拉了拉狄令儀的衣角,低聲說:“狄?guī)熃悖遣皇窍⒂姓`啊,這都兩個時辰了,還沒結果。我都開始懷疑你之前對東風狂實力的判斷了。”
狄令儀神色堅定,肯定地說:“不會的,我在東風狂身邊,和他一起戰(zhàn)斗了很長時間,他的實力我很清楚。這里面一定有別的原因。”
柳如妖坐在椅子上,目光時不時地看向六號高臺,心想:“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難道有什么變故?可這比試空間完全隔絕外界探查,我也不知道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真麻煩。”
南宮擎天雙手抱xiong,嘴角微微上揚,心道:“看來這個東風狂實力很一般啊,兩個時辰都解決不了戰(zhàn)斗,虧我事前還把他當成對手,真是高估他了??磥碇挥形遗赃叺娜齻€結丹前期修士,才配當對手?!?/p>
又過了兩個時辰,時間仿佛在此刻變得無比漫長。林詩恩坐立不安,雙手緊緊交握,眼中的焦急之色愈發(fā)濃烈,她的眼睛已經泛紅,淚水在眼眶里打轉,聲音帶著一絲哭腔說道:“怎么回事,狂哥怎么還不出來,不會真的出事了吧?!?/p>
呂丹丹同樣心急如焚,臉上的擔憂清晰可見,她不斷安慰著林詩恩,可自己的眼神,卻也時不時地瞟向六號高臺,喃喃自語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狈藉羞b此時也緊緊盯著六號高臺,臉上再無剛才的輕松神情,臉色嚴肅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心中暗自思忖著各種可能的情況。
盛天沒有如其他人般,表現(xiàn)出明顯的焦慮,而是坐在高臺上閉眼打坐修煉,可從他微微皺起的眉頭還是能看出,他的神識也有一部分,放在了六號高臺的狀況上。
南宮擎天以及其他站在高臺上的人,也都紛紛將目光投向了六號高臺,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思索。他們心中都非常疑惑,這個東風狂和茍本日,到底在干什么,難道它們在圖謀著什么,還是說它們在喝酒,為何過去了這么久都沒有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