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丹藥儲備比較充足,與逍遙、風狂等人可以互為呼應,定能堅持更長的時間,直到轉機出現(xiàn)?!彼穆曇魣远ǘ练€(wěn),讓盛天緊繃的神經(jīng)稍稍放松。
方逍遙與四名散修的交鋒,將空氣撕裂出無數(shù)細小的空間裂縫。當方逍遙使用姊妹銀魂鐘,隔空震暈青衫男子與白衫男子時。
灰袍男子操控青銅鼎的手猛地收緊,鼎口噴出的黑炎劇烈震顫,在半空炸成詭異的墨色煙花。
紫衫男修士操控中的鋸齒飛輪差點脫手,紫色符文明滅不定,映得他臉色慘白如紙。
戰(zhàn)斗中的四人對視一眼,眼底皆是藏不住的震撼——這個看似年輕的修士,就像深不可測的黑洞,隨時可能要了他們的性命。
灰袍男子率先穩(wěn)住心神,枯瘦的手指在胸前劃出玄奧軌跡,十丈青銅鼎轟然作響,鼎身纏繞的饕餮紋泛起猩紅血光。
鼎口噴出的黑色火焰化作三頭巨蟒,張開布滿獠牙的巨口,朝著百米長的九陽劍撲去。
九陽劍金色劍芒暴漲,劍身流轉的符文如活物般游動,每一次劈砍都帶起十丈光刃,與巨蟒相撞時爆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轟鳴,方圓百丈的沙礫瞬間熔成琉璃。
紫衫男修士的紫色鋸齒飛輪,在若水劍的冰藍色劍芒下岌岌可危。飛輪邊緣的鋸齒不斷崩裂,每一次碰撞都濺起紫色火星,在沙地上灼燒出冒著青煙的孔洞。
他的額頭青筋暴起,雙手瘋狂結印,試圖調動更多靈力,卻被若水劍寒意刺骨的劍氣,壓制得節(jié)節(jié)敗退。
黑袍男修士的漆黑巨斧,與焚天劍的交鋒最為慘烈。巨斧每次劈砍都帶起山岳般的威壓,斧刃上的古老符文閃爍著幽光,與焚天劍的熾烈劍光相撞,在虛空中炸出雷鳴般的轟響。
黑色斧影與赤色劍光交織成死亡旋渦,所過之處,空氣扭曲成詭異的波紋,地面被余波犁出深深的溝壑。
綠衣女子則如靈巧的毒蛇,在戰(zhàn)場邊緣游走。她手中雖無極品丹寶,卻憑借十余件高品丹寶的靈活變換,織就一張密不透風的攻擊網(wǎng)。
時而甩出纏繞毒霧的軟鞭,時而祭出閃爍寒光的飛刀,在躲避菩提劍追擊的同時,不斷尋找著方逍遙防御的破綻。
她的裙擺沾滿沙塵,發(fā)間玉簪早已不知去向,卻仍咬著牙,眼中閃爍著瘋狂的殺意。
方逍遙身外,丈許長的千山劍的劍尖垂直向下,以極快的速度旋轉著,灰色劍芒形成的防御光幕,將所有的靈力攻擊盡數(shù)反彈。
激戰(zhàn)中,他突然以神識傳音:“風狂兄,你有多久沒有使用獅吼功了?”話音未落,九陽劍猛地劈出一道百丈光刃,逼得灰袍男子連連后退。
東風狂正在與夕瑤配合抵御攻擊,他聽到方逍遙的傳音后,有些不解的傳音道:“我好久沒用獅吼功了,都快生疏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猶豫。
“沒忘就行,我們聯(lián)手,再斬一人!”方逍遙的菩提劍陣突然加速,綠色劍光如蛟龍出海,將綠衣女子的退路盡數(shù)封死。
東風狂傳音道:“好,我該怎么配合你!”方逍遙傳音道:“你用鬼面盾釋放灰霧,遮住你的身形,等我將綠衫女子逼過去,你便用獅吼功擾亂她的心神。。。”
片刻后,二人的計劃商議完畢,方逍遙的攻勢陡然凌厲。百米長的菩提劍,化為丈許長,劍身的綠色光芒更盛,猶如怒龍出海,直取綠衣女子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