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素月雙手抱胸,眼珠一轉,提議道:“我覺得要把東師兄喚醒,得做些讓他意外的事。比如在他耳邊制造超大的噪音,把他吵醒;
或者干脆把他的身體扔進煉丹爐,用高溫把他給熱醒!”
她說著,還用力拍了下手,仿佛覺得這主意十分可行。
泰婉兒一聽,頓時露出驚惶的表情,連連擺手:“啊,這么殘忍的方法怎么行!就沒有比較溫柔的方式嗎?”
她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小聲提議,“比如說……
通過親吻或者擁抱,讓風狂大哥感受到溫柔的觸感,說不定他就能蘇醒呢?”
袁素月聞言,促狹地挑了挑眉,故意打趣道:“泰師妹,你是想親自試試這個方法吧?要是呂師姐同意,我可沒意見,我倒想看看,你能不能通過親吻把東師兄救回來?!?/p>
泰婉兒的俏臉
“唰”
地一下紅透了,像熟透的蘋果,她嗔怪地瞪了袁素月一眼:“討厭,我才不是這個意思呢!我是說讓呂師姐去試試這方法是否可行?!?/p>
袁素月捂著嘴偷笑,眼中滿是戲謔:“呦,這就害羞了?看來泰師妹還沒談過戀愛?。∵€沒嘗過男女雙修時的舒爽的感覺吧?”
泰婉兒頓時急了,臉頰更紅,連忙辯解:“我泰婉兒一心向道,才不會考慮這些兒女情長呢!”
袁素月收起笑容,語氣認真了些:“那是你還沒遇到真正喜歡的人。等遇到了就會知道,什么修真大道,在感情面前都得往后靠,只有感情才是最真實的!”
夕瑤看著東風狂毫無反應的臉龐和雙眼,心里也藏著和呂丹丹一樣的念頭——或許雙修能喚醒他,如果可以的話,她愿意用她的處子之身,來幫助東風狂。
但她瞥見呂丹丹緊鎖的眉頭和若有所思的神情,便猜到對方也想到了這層,于是默默將話咽了回去,只是緊緊拉著東風狂的手。
她的指尖微微顫抖,掌心沁出細汗,眼神里滿是懇切,仿佛這樣攥著,就能將自己的力氣和心意都傳遞給他,心里不住地祈禱:“東師兄,快醒醒吧……”
小翠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目光直直地盯著東風狂的小腹,仿佛要穿透衣物和皮肉,看清內里的乾坤。
就在眾人都被喚醒東風狂的難題困住時,她眼底有一抹極淡的精光飛快閃過,快得讓人以為是錯覺。
她的雙手背在身后,右手悄然掐了個晦澀的法訣,指節(jié)因用力而微微發(fā)白,像是在暗中準備著什么,卻又不動聲色,讓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武氏兄弟和闔家姐妹四人,見這邊暫時沒什么能幫忙的,便對視一眼,悄悄退到一旁。
武力決撓了撓頭,朝著紅毛猩猩的方向努了努嘴,四人便一起走了過去,想看看這些為換血儀式耗了很多精血的猩猩們,有沒有蘇醒的跡象。
他們小心翼翼地在猩猩群中走了一圈,不時俯身查看。只見三十多只紅毛猩猩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原本油亮的紅毛此刻黯淡無光,呼吸微弱得幾乎感覺不到,顯然都傷得不輕。
闔家姐妹蹲下身,伸手探了探離得最近的一只結丹期猩猩的鼻息,又摸了摸它的皮毛,對視一眼后都搖了搖頭——這些猩猩暫時都沒有蘇醒的跡象。
武力統(tǒng)咂了咂嘴,低聲道:“看來它們的精血消耗得太多了,可能沒個十天半月怕是醒不過來了?!?/p>
武力決點點頭,眉頭微皺:“現(xiàn)在東風狂這邊的情況不明,紅毛猩猩們又這樣,咱們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守著,別出了什么岔子?!?/p>
四人不再多言,找了個離猩猩群不遠的角落坐下,一邊留意著東風狂那邊的動靜,一邊警惕地觀察著庇護室四周,以防突發(fā)狀況。
庇護室內,兩種截然不同的氛圍交織著——一邊是圍繞著東風狂的焦灼與期盼,一邊是守護著紅毛猩猩的沉默與戒備。
東風狂的丹田內,金色元嬰與紅色元神已不知纏斗了多少時辰。二者身上的光芒都黯淡了幾分,顯然能量消耗不小,二者竟不約而同地停了手。
但這停歇并非各自調息,而是瞬間扭作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