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風狂的體型,雖然比墨煞矮小很多,吃起肉來卻毫不遜色。其他人很快就放下了碗筷,可他依舊不停歇,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著肉,仿佛身體是個無底洞。
最終,他吃的肉竟和墨煞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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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墨煞可是個身高三丈的黑猿,而東風狂只是個半丈多高的人類,這讓眾人看得目瞪口呆。
呂丹丹看著東風狂毫無停下的意思,不由得有些擔心,伸手給他把了把脈。指尖傳來強勁有力的脈搏,探查之下,發(fā)現(xiàn)他體內氣血充盈無比,比之前更加旺盛。
呂丹丹這才松了口氣,嘴角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看來紅毛猩猩的精血,確實讓他的體質,發(fā)生了驚人的變化。
夕陽的余暉灑在營地上,映著眾人滿足的笑臉和此起彼伏的談笑聲,連日來的緊張與疲憊,都在這溫暖的氛圍中漸漸消散了。
深夜的營帳內,萬籟俱寂,只有夜明珠的光亮,照亮整個營帳。東風狂正盤膝打坐,忽然,一道熟悉的
“摶沁”
聲在他神念中響起,帶著幾分試探與微弱的氣息:“東師兄,東師兄,你能聽到我的話嗎?”
東風狂心中一緊,丹田內的金色元嬰與紅色元神對視一眼,瞬間合體。金紅色的光芒在體內悄然閃爍。
他連忙回應,語氣中難掩關切:“夕瑤,我在呢,我能聽到你的話。你現(xiàn)在怎么樣了?有沒有什么特殊的感覺?”
夕瑤的聲音比上次清晰了些許,帶著一絲如釋重負的暖意:“東師兄,我現(xiàn)在感覺好些了,不再像以前那么冷了。
我身邊的金色霧氣,已經(jīng)變得稀薄了一些,好像正在慢慢消散呢。”
她的語氣里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雀躍,像是在分享一個小小的好消息。
東風狂松了口氣,追問道:“那六翼羅剎的殘魂,有沒有再跟你說些什么?它的狀態(tài)有沒有好一些?”
夕瑤頓了頓,似乎在認真回憶:“它說了,它的神魂正在逐漸恢復中,但是現(xiàn)在的能量還不夠它蘇醒所用,也沒法把我從它體內送出去。它說……
還需要吸收更多的獸魂才行。”
“哦,那就好!”
東風狂的聲音里透著篤定,“你讓它放心,我們休整過后,就會再次去獵殺妖獸,獸魂肯定不會少的。對了,除了這些,它還有沒有說其他事情?”
夕瑤搖了搖頭,聲音又變得有些遲疑:“沒有了。它跟我說話的時候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好像不太擅長言辭一樣,每次說不了幾個字就沒動靜了。”
東風狂若有所思,又問道:“夕瑤,你現(xiàn)在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情況嗎?我和丹丹看過你的身體,除了一直昏迷,其他倒沒什么異常。”
夕瑤的聲音里泛起一絲無奈:“東師兄,我在這里什么都感覺不到。外界的一切都像是被隔開了,這里除了金色的霧氣,什么都沒有?!?/p>
“那你在里面能活動嗎?或者說,能不能到處走動?”
東風狂追問,心一直懸著。
夕瑤的聲音染上了幾分沮喪:“不能。我被數(shù)股霧氣纏繞著全身,像被無形的繩子捆住了一樣。除了能睜開眼睛看到周圍的霧氣,其余的什么都做不了。”
話音剛落,夕瑤的聲音便戛然而止。東風狂連忙在心中呼喚:“夕瑤?夕瑤?你還在嗎?你還能聽到我說的話嗎?”
可神念中再無回應,一片沉寂。他猜測,或許是六翼羅剎隔絕了他們的通話,又或許是六翼羅剎還是太過虛弱,暫時無法再傳遞
“摶沁”。
丹田內的金紅色光芒漸漸黯淡,再次分為金色元嬰和紅色元神,東風狂睜開眼,望著帳外沉沉的夜色,眉頭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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