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風狂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腦海中還回味著剛才對披風的探索,開口說道:“嗯,等逍遙他們都成功結嬰后,咱們再一起琢磨新盔甲的事兒。
話說回來,青陽前輩做的這套衣衫,防御力這么強大,連個名字都沒有,我覺得得有個響亮的名字。要不就叫青陽寶衣吧,也算是對青陽前輩的一種敬意。”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呂丹丹秀眉微蹙,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她輕聲說道:“風狂,我覺得還是別直接體現(xiàn)青陽前輩了。
修真界這么大,修真者那么多,萬一有人認識她呢,萬一出現(xiàn)什么意想不到的問題,牽連到青陽前輩就不好了。
依我看,不如叫白玉寶衣,你瞧這衣衫顏色乳白,質地如同美玉一般,叫這個名字,既貼合它的外觀,又能彰顯其珍貴?!?/p>
呂丹丹一邊解釋,一邊用手輕輕撫摸著乳白色的披風,眼神中滿是喜愛。東風狂聽了,微微點頭,沉思片刻后說:“嗯,丹丹,你說得在理。
修真路上,還是謹慎為妙。那就叫白玉寶衣吧!”說罷,他將披風輕輕折疊好,然后一揮手,將其收入儲物鐲中。
呂丹丹見東風狂收好披風,突然想起什么,笑著說:“風狂,其實在海底迷宮,我們也不是一無所獲。你呀,至少還有不少火蜂的螫針呢,那可都是嬰寶?!?/p>
呂丹丹一邊說著,一邊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似乎在提醒東風狂一個被遺忘的寶藏。
東風狂一聽,猛地一拍腦袋,臉上露出驚喜的神情,大聲說道:“哎呀,是啊!我怎么把這事兒給忘了。那些火蜂螫針,可都是低品嬰寶的品質呢。”
說著,他迫不及待地伸出右手,口中念念有詞,準備召喚螫針。然而,等了許久,卻沒有任何反應,周圍一片寂靜,螫針仿佛人間蒸發(fā)了一般。
東風狂眉頭緊鎖,心中涌起一絲疑惑。他趕忙將神識如同細密的蛛絲般向雙臂掃去,仔仔細細地探尋每一處經(jīng)脈、每一寸血肉,可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螫針的蹤跡。
他不甘心,又將神識進一步向身體內(nèi)部探去,從五臟六腑到骨骼骨髓,一處都不放過,可結果依舊讓他失望。
就在他的神識掃向自己的丹田時,他的眼睛瞬間瞪得如同銅鈴一般,滿臉的震驚與詫異。
他緩緩轉過頭,看向呂丹丹,聲音略帶顫抖地說:“丹丹,你的元嬰是什么樣的?”
呂丹丹被東風狂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一頭霧水,疑惑地說:“和我一樣啊,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了?”
呂丹丹一邊說著,一邊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東風狂,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東風狂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接著問道:“那你的元嬰是什么顏色的?”
呂丹丹見東風狂神色嚴肅,知道事情不簡單,趕忙將神識掃向自己的丹田。
片刻后,她抬起頭,回答道:“是淡綠色的,這是我們木屬性元嬰該有的顏色。你呢,你的元嬰怎么了?”呂丹丹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與好奇。
東風狂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說道:“我的元嬰是金紅相間的!”呂丹丹一聽,不禁瞪大了眼睛,驚訝地說:“金紅相間?難道你的元嬰是金火雙屬性?”呂丹丹一邊說著,一邊圍著東風狂打轉,仿佛在研究一個新奇的寶貝。
東風狂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應該是了。我仔細感受了一下,在我的體內(nèi),金、火兩種屬性的靈力基本勢均力敵。
而且金、火兩種靈力的強度,比木、水、土屬性的靈力要高出不少。這或許和我吸收了火蜂螫針有關。”
呂丹丹聽后,點了點頭說道:“嗯,等有機會,咱們好好試試看,驗證一下你的雙屬性元嬰到底有多厲害。說不定在戰(zhàn)斗中,會發(fā)揮出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東風狂突然又想起了另一件事,他低聲問道:“對了,丹丹,你手臂原來封印的那棵松樹,怎么不見了?
雙修時我仔細看了,你全身上下都沒有它的影子,難道它跑到你的體內(nèi)了嗎?”呂丹丹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它應該是被青陽前輩收走了。”
東風狂聽了,長舒一口氣,說道:“嗯,這就好。外來的東西,不知根知底,留在身上總歸不踏實。還是不要的好,省得惹出什么麻煩。
丹丹,我先去趟煉器堂,把五星紅棍修理一下?,F(xiàn)在手里就這一件趁手的武器了,得好好維修一下。”說罷,他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準備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