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丹丹看著東風狂那認真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半開玩笑地說:“可能它覺得你的血不好喝,不想喝了?!彼男β暼玢y鈴般清脆,在這緊張的氛圍中增添了一絲輕松。
東風狂聽了呂丹丹的話,沒有立刻反駁,而是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靈光,說道:“丹丹,你想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金屬翅膀是一對的,它是不是需要喝兩個人的血呢?尤其是像你我這樣的愛人?”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猜測,試圖為這毫無反應(yīng)的金屬翅膀,找到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
呂丹丹聽后,笑得更厲害了,她一邊笑一邊說:“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呢,哪有用兩個人的鮮血的法寶,還是生死相依的愛人的鮮血。這聽起來也太離譜了?!彼男θ轄N爛,眼神中卻也帶著一絲對東風狂這個奇特想法的好奇。
東風狂撓了撓頭,也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荒誕,苦笑著說:“也是,可能是我想多了。不過這翅膀應(yīng)該怎么用呢,也沒有懸掛或綁在身上的機關(guān)啊?!?/p>
他再次拿起金屬翅膀,翻來覆去地查看,試圖找到使用它的線索,可依舊一無所獲。
東風狂小心翼翼地捧起神秘的金屬翅膀,與呂丹丹并肩而立,二人腦袋湊在一起,仔仔細細地研究起來。
他們的目光在翅膀的每一處紋理、每一個角落游走,手指輕輕摩挲著翅膀的表面,試圖探尋出隱藏其中的奧秘或機關(guān)。
然而,不管他們?nèi)绾闻Γ紱]有發(fā)現(xiàn)任何特殊的裝置,這翅膀就像一個普通的金屬物件,讓人摸不著頭腦。
研究了許久,依舊毫無頭緒,東風狂突然靈機一動,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他輕輕把翅膀放在呂丹丹的背后。
一邊比劃一邊笑著打趣道:“丹丹,你瞧,這翅膀要是真長在你身上,那你可不就是從天而降的美麗神女了嘛!”
他的眼神中滿是溫柔與笑意,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呂丹丹展開銀色翅膀,化身為神女的絕美模樣。
呂丹丹被東風狂的話逗得輕笑出聲,她白了東風狂一眼,嗔怪道:“它怎么可能長在身上,它又沒有生命。不過說起來,這金屬翅膀和盔甲放在一起,看著倒是挺般配的?!?/p>
說著,她伸手從東風狂的手里接過金屬翅膀,動作輕柔地將其放在東風狂的盔甲背后,想看看兩者搭配起來的效果。
就在這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金屬翅膀的根部像是被一股強大的磁力吸引,突然緊緊地吸附在東風狂的背部,吸附的力量如此之大,讓東風狂都無法掙脫。
緊接著,更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xiàn)了,金屬翅膀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地融進了東風狂的背部盔甲之中,就像是冰雪融入了溪流,二者迅速合二為一。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東風狂和呂丹丹都呆立當場,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
呂丹丹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驚訝,半晌才回過神來,驚呼道:“這真是不可思議?。≡趺催€有這種事情。風狂,你有什么感覺嗎?”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擔憂與關(guān)切,急切地想要知道東風狂是否安好。東風狂先是晃了晃背部,感受著金屬翅膀與盔甲融合后的異樣。
隨后轉(zhuǎn)身正面看向呂丹丹,臉上洋溢著按捺不住的興奮,笑著打趣道:“丹丹,你瞧我現(xiàn)在這模樣,是不是像一只威風凜凜的神鳥?”
話還沒落音,他背部的銀色金屬翅膀“刷”的一下展開,翼展達九米,瞬間爆發(fā)的銀光,如同破曉的曙光,照亮了周圍熾熱的空氣。
銀色翅膀開始緩緩的扇動,帶起一陣輕柔的風聲,與周圍的熱浪交織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