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吐。
嘔~~~~
那漢子勸說無果以后,回頭泄憤似地懟了陶巔一拳,然后又拎著陶巔去往下一家碰運氣。
陶巔一邊跟著他走,一邊用盡各種歹毒的言語在心里暗暗地攻擊他。你就不知道給本少爺我洗洗再收拾收拾?就算我長了個天仙的模樣,這一身血一身土也就你們這些土匪覺得好看吧,但凡來這種地界,誰敢要?誰敢要??
哼!橫豎不對的死腦瓜殼子!你那腦袋里面有仁嗎?有嗎?我都不求你像個西瓜似的多肉多汁,我就求你像個核桃似的里面有個能被稱為種子仁的東西可還行???
做個買賣都不會做,啐!活該你這輩子窮死!
呸!
在繁華鬧市的一條街里行“碰瓷”了幾家脂粉場以后,那漢子終于是碰見了一個熟人。
正巧那個熟人還是這條街上最大青樓的新晉的歸公,是人都稱他為“狗兒”。
于是狗兒在一番攀談后,便笑容可掬地領(lǐng)著這漢子,而漢子手里拎著陶巔地一路行到了狗兒在職的那家楚館之后。
入了后門,穿堂過室,終于到達該館腹地以后,陶巔便見到了一個還算是好看,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
“狗子。什么事兒???哎~~~~我還沒有睡夠呢。這么急忙忙地就把我給喚醒了過來,你最好是有急事?!蹦莻€一看就是當(dāng)家人的老鴇看了一眼漢子手里的陶巔,又高傲地轉(zhuǎn)過身去,用手嬌媚地捂著紅唇打呵欠:“啊~~~~嗯,這是哪兒提來的小乞丐?被人給砍了?”
陶巔鄙視地望著那老鴇臉上正在下落的鉛粉。心里冷笑一身個,呵呵,老不要面皮的,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帶妝睡覺。抹得越厚,臉就皺得就越快。就你那張慘白的臉撞見誰誰不害怕?
“啊,媚娘,那個,這是我的一個朋友想跟您做個小買賣。”叫做狗兒的小歸公趕快哈巴哈巴地斜肩諂媚道。
“不就是賣個丫頭嗎?就是這個嗎?嗯。這丫頭看著還湊合。多大了,什么出身?”媚娘又半臥在美人榻上,懶洋洋地,一副打不起來精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