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太平的一只手還輕撫到了這位叫蕭至忠的男子臉上,而他也只是微微笑了笑,既無反抗,也無諂媚之態(tài)。
武陵越頓覺一顆心好似被撕開了一般,極為難受,這時,太平又道:“對了,阿越,我這里還有好幾位與子城長得相似的年輕郎君,不知道你喜歡哪一款?要不要挑一個,本宮送你!”
說著,她一拍手,又有七名與蕭慕宸身高長相都極為相似的年輕男子陸續(xù)走了進來,他們甚至與蕭慕宸平日里的喜好裝束一致,皆是一襲白衣或是玄衣,其中還有兩名甚至是白發(fā)。
武陵越一眼望過去,對上幾個男子近乎拋媚眼的神情,心中頓時堵得跟吞了蒼蠅一般難受。
她握緊了手中的劍,霍地一下起身。
“不必了,公主,你找這些與他相貌相似的男子,來滿足你的私欲,又何償不是對他的一種羞辱?”
“我寧愿蕭慕宸死了,也不想他變得如他們一樣!”
說罷,她竟是一劍向蕭慕宸刺過去,勁風(fēng)如利刃一般劃過,登時將蕭慕宸的一頭墨發(fā)掀起。
“阿越,你干什么?是要在本宮公主府上sharen嗎?”
在太平的一聲怒喝中,武陵越的劍尖驟然停在了蕭慕宸的眉心處,只有咫尺之距。
“我不殺你,但我要你的一縷發(fā)絲!”
說罷,她竟真的挑斷了蕭慕宸的一縷發(fā)絲,接到手中后,對太平說了句:“公主,我堂叔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還希望公主莫要做得太過。”
語畢,便率領(lǐng)著一行內(nèi)衛(wèi)氣勢洶洶的向公主府外匆匆奔去。
直到離開公主府后很遠,武陵越的心緒都無法平靜下來,甚至覺得疼痛難忍的捂住了腹部的傷口。
“攝月君,你無事吧?”
她身邊的一位下屬忍不住問道,“您這又是何苦呢,其實依屬下來看,大閣領(lǐng)也不可能會謀反,您完全可以在家養(yǎng)傷……”
武陵越這才整理好紛亂想哭的情緒,厲斥了一句:“我若是在家養(yǎng)傷,他落到我父親手里更加兇多吉少!”
言罷,又稍稍平靜下來道:“罷了,這縷發(fā)絲,你去給我找人驗一驗,看是不是用了什么藥物侵染成的?另外去查一下相王府中是否有一位來自蘭陵蕭氏皇舅房的兵曹參軍,這位參軍又是否有一位叫蕭至忠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