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桓沉吟了一刻,低聲道:“不嚇人,她們都是可憐人!
只是我的畫功還不夠,還不能完全還原她們生前之貌!”
“她們?”
“是??!
她們……”
慕容桓說罷,閉了閉眼,又沉吟道,“師傅曾說,畫皮畫骨難畫心,我要努力畫出她們的心才是!”
說罷,她將這幅未完的畫卷了起來,又再次鋪上一張白紙,落筆迅速的畫了起來。
待她畫完,阿姝驚喜道:“這是三郎君!
不過,為何阿桓筆下的三郎君是這個(gè)樣子的呢?”
慕容沒有回答,卻是沉聲低吟了一句:“其實(shí),這也是現(xiàn)在的蘇家!”
言罷,剛欲放下筆,抬頭,就見蘇慶不知何時(shí)站在了門外。
“誒訝,郎主什么時(shí)候來的,怎么沒有喚我們?”
阿姝叫了一聲,連忙搬來一個(gè)小杌子過來,給蘇慶坐。
蘇慶道:“不必了!”
便走到了慕容桓面前,并看向她在一扇屏風(fēng)上所畫的蘇三郎。
蘇慶看了許久,直到阿姝以為他都要陷到畫中去了,才聽到他嘆了句:“沒想到阿桓的畫功竟然這么好?阿桓,大伯父代蘇家向你道歉,這八年來蘇家沒有給過你一絲的關(guān)懷,可是,你卻能做到不計(jì)前嫌,治好了三郎的病。”
慕容桓沒有答話,蘇慶便笑了一笑,問:“對(duì)了,你這畫又是跟誰學(xué)的呢?”
阿姝正要回答,慕容桓便打斷道了句:“桃源村里有一位落魄的老人,猶擅丹青書畫,我便跟他學(xué)了一些?!?/p>
“哦,那位老人姓什么?”
蘇慶又問,可他卻聽慕容桓回了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