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熬夜加班,未婚妻卻在婚房里跟男秘書開單身派對。
我把沾著他們體液的床單掛在了公司大門口,旁邊掛上牌子。
“周總和男秘書的子孫?!?/p>
可沒想到,去報信的眾人在會議室撞破了她的奸情。
“小東西,大點(diǎn)聲,沒人會聽到的!”
他們完全沒意識到門外有人,叫聲此起彼伏。
我轉(zhuǎn)身就給秘書打去了電話。
“對趙家撤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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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凜,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這點(diǎn)小事你居然鬧到公司里來,你還讓所有人看我的笑話,想干什么?逼著我跟周子建去死嗎?”
“之前跟霍家談好的合同為什么說不簽就不簽了?我已經(jīng)投入了那么多禁區(qū),你他媽的居然敢耍我!”
電話里,我能清清楚楚地聽到周子建柔聲勸她。
“算了蕓蕓,霍凜這么做只是因?yàn)樗珢勰懔耍磺卸际俏业腻e”
“霍凜,你給我立刻滾到公司里來!我要你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說,這是你對我們的污蔑,上次的合同我要你再讓三成的利潤!”
趙蕓的頤指氣使,讓我明白是我一貫的縱容,讓她忘了自己是被誰送上了高位。
我冷淡地開口,“是嗎?難不成新房里面臟了的被褥是哪兩只夜貓野狗弄的?”
“瞎說什么!”趙蕓有些色厲內(nèi)荏,打斷了我的話。
“那、那只是意外而已。我當(dāng)時喝了太多酒,人又多,只是讓人把我送回來而已”
我卻翻動著手機(jī),給她發(fā)過去一張截圖。
“巧了,我這里正好有監(jiān)控視頻,或許,里面的東西能夠讓你想起來昨晚發(fā)生的事情?!?/p>
她像是被噎住了,片刻才開口,“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咽下最后一口酒,任由苦澀的滋味溢滿了口腔。
“我以后不想在公司里再見到周子建那張臉,再把我的屋子的東西都換了,不然,趙氏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p>
我沒給她任何反駁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