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如果您還想陸氏集團以后幫許氏集團,您最好告訴我實話?!?/p>
許父不敢用許氏集團的未來做賭注,一五一十的把一周前的事告訴了他。
聽完的瞬間,陸景行抬腿踹廢了一旁的茶幾,玻璃四濺。
“我就說清歡怎么那么反常,原來是你和許知夏搗的鬼?!?/p>
“許清歡是我的妻子,你們怎么敢這么算計我!”
許父畢竟是長輩,見陸景行這么不客氣,他也沒忍著。
“景行,你現在知道找我們的問題了,那你呢?你就一點問題都沒?”
“當年要隱婚的是你,說要等知夏的也是你,這些話都是你親口說的?!?/p>
“咱們都是男人,有些話我說的也比較直接,你既然那么喜歡清歡,為什么又跟知夏掰扯不清?”
“我是老了,不是瞎了,如果不是你占了知夏的身子,我會那么著急?”
陸景行的臉越來越臭,偏偏一句反駁的話說不出口,因為他的都是鐵錚錚的事實。
緊接著,許父又在他的胸口刺刀:
“景行,人不能既要又要,當你跟知夏不清不楚的時候就該想到有這么一天?!?/p>
“你是個男人,你若是不愿意,知夏是勉強不了你的?!?/p>
“事情已經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了,清歡也走了,你們的婚也離了,你跟知夏的婚禮也該提上日程了?!?/p>
“景行,你已經辜負了一個女人,不會再傷害另一個深愛你的女人吧?”
許父每句話都是經過深思熟慮,故意把陸景行架在火上烤。
果不其然,陸景行拳頭緊了又緊,遲遲沒有做出回應。
過了十分鐘,就在陸景行準備拒絕許父的提議時,許知夏拿著一根驗孕棒沖了出來,臉上洋溢著笑容:
“陸哥,我懷孕了,我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