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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歡連忙解釋:“當然不是,你很好,但我沒有那么好?!?/p>
“我是怕別人知道你娶一個二婚的女人還用那么大排場會被嘲笑?!?/p>
在這個圈子,嘲笑是常事。
就像她,無名無分跟了陸景行那么多年,在海城早就成了最大的笑柄。
司禮眉骨泛著冷,“誰要是敢笑你,我就讓他這輩子再也笑不出來。”
瞬間,葉清歡的眸子泛著淚花,原來被人愛被人保護是這種感覺。
剛剛跟陸景行在一起給他當秘書的時候,外界總有一些不好的傳言。
每次她告訴陸景行的時候,得到的回復(fù)是:
“別人的嘴又不長在你身上,你管那么多干嘛?!?/p>
時間久了,葉清歡什么難聽的話都聽了,也不在乎外界的說法了。
直到這一刻,她才知道被人說閑話是可以被保護的。
也是是這一會感受的愛太多了,葉清歡竟幸福的哭了起來。
葉父葉母還沒搞清楚怎么回事,司禮便將她抱入懷中,輕聲安慰:“想哭就哭吧,跟我在一起后,我絕不會再讓你受到一絲一毫的委屈。”
葉清歡將腦袋埋在司禮的懷中,暗暗發(fā)誓:她會用余生的日子好好去愛司禮,愛家人,和過去糟爛的人生徹底說再見。
因為葉清歡剛剛回來,對家里還不熟悉,便讓司禮帶她把家逛一遍。
而葉母則是親自下廚做飯。
一樓是傭人房,二樓有健身房和鋼琴室這些功能房,而三樓才是主人住的房間。
哪怕葉清歡這些年不在家,別墅里最大最好的臥室一直都給她留著。
推開房門,地上和床上都是父母和司禮這二十多年來為她準備的生日禮物。
年年都有,從不缺席。
葉清歡心中又喜又悲。
喜的是自己從小被人弄丟,但葉父葉母一直留著她的房間,甚至每年都會準備禮物,原來這就是血緣。
悲的是她這么多年在許家矜矜業(yè)業(yè),卻只配住傭人房。
許父年輕時留下的病根,每到陰雨天頭就會痛。
為此,葉清歡專門找人學(xué)了一個月的推拿手法,為的就是讓許父每次陰雨天少受一些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