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休息的還好嗎?”
程安彥走到餐桌邊上在郭銘對面坐了xia來。
郭銘頓了頓,他看了一yan程安彥,還是沒說話。
“我知dao那個消息對你來說非常的吃驚,我也一樣,我也是昨晚在醫(yī)院得知你和郭天兩兄弟的事qg?!?/p>
“你對這件事怎么想?”
郭銘:“……”
程安彥也不在意,他繼續(xù)說:
“當年,你爸媽看到死胎的時候,都不知dao傷心成什么樣,特別是你媽,因為你的‘死’,得過抑郁癥,很長時間都不肯chu門,見到太陽就暈,一個人躲在家里很久很久,總說是自己懷孕的時候沒把你們照顧好,才讓你chu事?!?/p>
“你爸為你媽請了很多心理醫(yī)生,慢慢的你媽才康復,但卻還是忘不掉你,zuo母親的都這樣,shen上掉xia來的肉,沒有不心疼的?!?/p>
“我都能想象到,她得知你沒死只是被人換走時的心qg是怎樣的,肯定又哭了,不過是gao興的哭。”
“你跟我說這些是什么意思?”
郭銘突然開kou了。
程安彥看向他說:
“只是想看看你有沒有想開,有沒有接受?”
郭銘低tou吃了一kou三明治,又沉默了。
程安彥說:
“你爸媽這么多年為了你能回來,一直在跟那個組織作斗爭,一直想把那個人揪chu來挫骨揚灰,不再讓你們受到危害?!?/p>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