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你?”梁歆憶輕笑一聲,“我只是在替爺爺看著你?!?/p>
“畢竟,你是梁家名義上的繼承人,總不能讓你把家底敗得太快吧?”
“不過如今我腿好了,也沒必要讓著你了?!?/p>
梁歆憶頓了頓,目光掃過周圍噤若寒蟬的眾人,最終落回梁棲慘白的臉上。
“你以為這些年你能在商場上順風(fēng)順?biāo)?,真的是因?yàn)槟隳芰Τ霰姡坎贿^是我懶得跟你計(jì)較罷了。”
“至于你說的那些利益”
梁歆憶從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扔在梁棲腳下,“這里面記錄了你近三年來所有的灰色操作?!?/p>
“若不是爺爺念及血脈,你現(xiàn)在早就該在監(jiān)獄里反省了?!?/p>
說完梁歆憶又掃視了一圈,“說不定你們就是其中一個(gè)合作方?”
心虛的人瞬間低下頭,不敢再出聲。
樓上的謝老爺子看著失魂落魄的梁棲,嘆了口氣。
“你最大的毛病就是太自負(fù)。”
“這些年你守著梁家的產(chǎn)業(yè)固步自封,眼里只有眼前的利益,卻看不到長遠(yuǎn)的危機(jī)。
“若不是阿憶在背后替你兜底,梁家早就被你折騰垮了?!?/p>
梁棲聞言癱軟在地,那些曾經(jīng)圍著他的狐朋狗友早已作鳥獸散。
原來這些年,自己從未真正贏過。
從五歲那年梁歆憶靠投資賺到第一筆錢開始,她就永遠(yuǎn)活在對方的陰影里。
從未出來過。
老爺子見狀搖了搖頭,然后望向了梁歆憶。
“阿憶,這些年委屈你了。從今天起,梁家交給你,爺爺放心。”
梁歆憶微微頷首:“爺爺放心,我不會(huì)讓您失望?!?/p>
見梁歆憶應(yīng)下,老爺子擺擺手轉(zhuǎn)身便回了房間,不愿再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