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和大家一邊敲門,一邊喊著“余多啊,多多,怎么了,快點開開門?!?/p>
幾個人敲了好一會兒,也沒有人開門,但是叫喊的聲音也一直沒有間斷。
就當門外的人越來越多,大家商量著要報警的時候,房門打開了。
方敏站在門口,滿頭大汗的和大家面面相覷。
李老師的老伴兒認出了方敏,但是語氣卻不好的說“小敏回來了?余多怎么了?他從來沒有這么激動過,我們進去看看他吧?!?/p>
方敏有些手足無措的一邊領(lǐng)著大家往臥室的方向走,一邊解釋道“他突然就開始尖叫,我怎么也哄不好他?!?/p>
一行人神色各異的互相看了一眼,誰也沒有接方敏的話。
耿直的李老師的老伴兒說道“你一直不在家,可能不知道,余多雖然不說話,但是啊,乖的很的,從來沒有這樣過?!?/p>
等大家站到了門口,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到了。
余多光著腿坐在床上的角落里,抱著殘缺不全的玩偶,痛苦的喊叫著。
胳膊上有著抓痕,脖子也有可疑的紅色,手腕更是因為膚色太白,而能看出明顯的淤青。
門口的人瞬間都不說話了,突然人群中一個說道“我回去取手機報警?!?/p>
李教授則說“直接去我家打電話吧,我那有座機。門虛掩著呢。”
李教授心疼的走進去,看著余多的樣子,說道“多多啊,李姥爺在這呢,咱不喊了啊,有什么事情和李姥爺說好不好?”
然而余多現(xiàn)在完全是處于一個自我封閉的崩潰狀態(tài),他什么也聽不進去,什么也看不見。
只留在自己已經(jīng)崩塌的世界里。
大家都急的團團轉(zhuǎn),有人說“余多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算是警察來了,他也不可能跟著走啊。
什么也說不出來。他平時最聽誰的話,讓他來勸勸余多。
再這樣喊下去,一會兒非抽了不可啊。”
李教授的老伴兒說,“余多平時都和賀家的二兒子一起玩,兩個人從小到大都很好。”
另一個人說“對啊,我昨天晚上遛狗回來,還看到賀家的二少爺送余多回來呢,兩個人好像上了大學(xué)也一直在一起?!?/p>
“賀家?是那個賀家么?那我們這么晚了往老首長家打電話,不好吧,太打擾人家了啊?!?/p>
人群中眼尖的人看到了余多整齊的書桌上放著一個手機。是那種b大的學(xué)生專用機。
拿過來一看,沒有鎖,電話本里也只有一個號碼“賀圖南”
看到這個姓,大家毫不猶豫的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好幾聲之后,才被接起,雖然帶著睡意,聲音里卻除了擔(dān)心沒有一絲絲的不高興
“是余多么?怎么了?”
“賀同學(xué)啊,我們是余多的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