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愉忙退開閃避,楚惜辰欺身跟上再刺,寧安愉閃避不及肩膀被刺破流出血來。但楚惜辰并不收手,再次緊跟而上長劍向他腰間橫刷過去。
寧安愉忙蹲身一滾,避開長劍的同時在腳腕處拔出一對爪子刀。
爪子刀,不足半個手掌長,月牙般彎彎的刀身鋒利無比,是近身肉搏開膛破肚的絕佳兵器。
寧安愉兵器在手,這下不慌了,見招拆招小心應對。
楚惜辰招招狠辣,寧安愉也不敢有半點分神,瞬間室內兩抹身影快速閃動,兩人無暇發(fā)出一言,只有兵器碰撞不斷發(fā)出的“錚錚”聲。
但楚惜辰究竟還是敵不過寧安愉,沒多久動作稍微慢了那么一點點,長劍就被寧安愉的爪子刀絞落,跟著寧安愉一個低掃腿把他掃趴在地。
楚惜辰還想翻身再戰(zhàn),但寧安愉怎會再給他機會,一個猛撲將他死死壓在身下,雙手握住他手腕將他徹底禁錮住。
“你就這么恨我?你想殺了我嗎?”
寧安愉被他的狠辣惹得怒了,在他耳邊低吼。此刻他心里除了憤怒還非常悲傷——楚惜辰想他死,這讓他感到很難過,心都像被狠狠劃了一刀。
身體的記憶
寧安愉被他的狠辣惹得怒了,在他耳邊低吼。此刻他心里除了憤怒還非常悲傷——楚惜辰想他死,這讓他感到很難過,心都像被狠狠劃了一刀。
“你放開,有話好好說!”楚惜辰軟和了些語氣,此刻被控制得動彈不了,理智也回復過來,一邊心驚自己剛才竟然真的差點sharen了,一面又為自己的失控感到后怕和歉然。
要是真的把人家殺死了自己就是sharen犯了,這個時代可不是什么立個生死狀約架sharen就不犯法的時代,況且他們連那啥生死狀都還沒立過啦。
關鍵是,自己為什么要殺他啦?人家也好端端一個人,就因為他湊巧和夢里那人長得一樣嗎?可是那畢竟只是個夢啊,夢這種東西,就算再生氣也不能完全當成事實去看待吧。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傳說那樣有心魔了,怎么越來越不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你刺傷我了,要不是我躲得快,你那一劍可能就捅進了我的心臟,你知道嗎?”寧安愉不動,聽著楚惜辰放軟的語氣,心里只覺得委屈極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楚惜辰聽著也越感內疚。他本不是個狠心的人,他還是個醫(yī)生,無論從本性還是職業(yè)修養(yǎng),他都覺得自己這樣做太過分了。
寧安愉聽著這含著歉意的話,心里總算得到了些許安撫。
不過心里稍微平靜下來,注意力就回到了身體上。這,身下這具溫熱的身軀,柔韌的觸感真的很美妙,還有這飄過來的,淡淡的像是某種草木氣息的體香……
寧安愉忍住不將鼻尖湊近了楚惜辰的脖梗。愈加明晰的淡香,體熱,汗shi一下勾兌出一種難喻的熟悉感覺,轟地點燃了身體的某種記憶……
細膩緊致的肌膚,柔韌折疊的長腿,雙手掐住的細白腳踝,還有隨著他動作搖晃著的,不堪承受的潮紅俊臉……寧安愉全身的熱血開始灼燒,全身的細胞都開始囂……
“我已經(jīng)道歉了,你快放開我!”楚惜辰完全不知道壓著自己一言不發(fā)的男人心里想了些什么,他清心寡欲慣了,自然也想不到男男這檔子事上去,只以為這人也是累虛脫了。
寧安愉此刻渾身燥熱,眼前貼近自己唇邊的修長脖梗,瓷白中透著薄紅更是誘人無比,他真想咬上去再次品嘗他的滋味,仿佛這具身體本就屬于自己,自己早就恣意享受過他帶給自己的那種極致的快感……
“叫你他媽的起開!你聽不見嗎!”楚惜辰忍不住又氣惱地開罵,再累也他么不能睡在人家身上啊。
寧安愉被這一吼回過神來,趕緊翻身滾落在一旁。
這……!突然而至的強烈欲念讓他自己都無所適從,也覺得很是尷尬。暗罵自己真他媽是個大yin棍啊,腦子竟然能一下子幻想出那么些不要臉的東西來。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