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中年男子冷冷打斷:“我不在乎發(fā)生了什么,靈獸既然死于你之手,你就應(yīng)受罰?!?/p>
“就罰你在柴房關(guān)上一個月?!蹦凶有辛俗詈蠼Y(jié)果,柴房門再一次鎖上。
水霜簡垂眸,這場鬧劇在門關(guān)上的一刻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時間也快,一個月很快過去,在這期間,水霜簡見證了她從開始的無措哭泣到后來的麻木。對于不時來奚落她的少年,也視作空氣。
門是被旁人打開的。
夜輕之漠然的抬起頭,對上一雙慈愛的雙目,她怔了一下復(fù)又偏移視線。
“夜輕之?”來人輕喚她的名字:“你可愿跟我離開?”
夜輕之瞳孔在一個月的關(guān)押中失去了神采,她對來人的話置若罔聞。
“城主,她這副樣子如何當(dāng)?shù)闷鹉慕甜B(yǎng)?”處罰夜輕之的中年男子阻攔。
城主?
水霜簡直直的看向那名被稱為城主的男子。他就是魂體口中封印他們的元兇?
頃刻間,長河潰散,空間崩塌,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后兩人回到了原來的柴房,腐朽的霉味席卷而來。
“夜輕之的童年過的不好?!睍r舒塵如是說,她輕輕的抱住眼前人,撫平對方鬢角的發(fā)絲:“緩過來了嗎?”
作為回到過去的主導(dǎo)者,水霜簡對夜輕之情緒上的轉(zhuǎn)變體會的更多。
水霜簡遲緩的回抱住她,嗓音沙?。骸拔夷芨惺艿揭馆p之當(dāng)初的無力和對生命的渴望?!?/p>
“嗯……”時舒塵將她抱的更緊了:“都過去了,都過去了?!?/p>
水霜簡呢喃著,她的唇一張一合,時舒塵從她的口型分辨出話語:“是啊,都過去了……”
悠揚(yáng)的笛聲響起,水霜簡瞳孔一顫,無形的拉力將她拖出情感的漩渦。
她平靜下來。
“笛聲?!彼喌馈?/p>
時舒塵不解的看她。
“沒事?!彼喴庾R到這又是只有她才能聽見的。她心中默默說了聲謝謝。
“來接夜輕之的是白城城主?!彼喕貞浧饡r間與空間崩塌前的最后一幕:“夜輕之說不定也參與了白城城主的謀劃,那她接近我們的原因是什么?!?/p>
在此之前,她們和夜輕之并無交集。
時舒塵擰眉,她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阿意,你現(xiàn)在靈力恢復(fù)的怎么樣了?!?/p>
水霜簡不明白她為何突然問這個,但還是老實(shí)道:“一半左右,怎么了?”
上次為了救時舒塵,耗費(fèi)了些。
時舒塵搖頭:“我總覺得,接下來在‘夜府’會遇上什么?!?/p>
水霜簡輕笑,吻了吻她的額頭:“無礙,我會保護(hù)好自己……和你的?!?/p>
兩人沒在多留,出了柴房。
“師傅?!币馆p之不知從何處冒出,她笑吟吟的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兩人:“你們在這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