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啟踉踉蹌蹌的扶著旁邊的古樹穩(wěn)住身子,他大口的喘息,緩過神來:“我無冒犯您之意??墒牵€請您正視對宗主的感情。您當真對她就沒情誼嗎?”
水霜簡被問住了,她冷著臉不言語。
牧啟繼續(xù):“尊上,您看向宗主的眼里明明有情,為何您不能……”
“夠了?!彼嗛]上了眼睛,她轉(zhuǎn)身走出禁制:“等這件事解決了,我會給她一個答復(fù)?!?/p>
牧啟張了張嘴,捂住心口的位置平穩(wěn)呼吸,他一拳捶在古樹上,懊惱的抵住額頭。
“他說了什么?”時舒塵一直等在那,瞧見水霜簡的身影問。
不多時,牧啟也出來了,他神色無異,時舒塵復(fù)雜的看了他一眼。
“沒什么,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彼喌?。
“宗主,我只是問了一些關(guān)于修煉上的事。”牧啟道。
時舒塵明顯不信,但也挖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只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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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卡文了……
“他的話你不必放在心上。”時舒塵與她并肩而立的時候道。
水霜簡不動,手中捏著玉佩的邊緣,指腹緩慢的摩挲著:“我知道?!?/p>
長睫投下的陰影半遮住了她眼底流露出的茫然,牧啟說自己看向時舒塵的眼中有情,這么明顯嗎?她做不出評判,甚至下意識的想要逃避這件事。
她脫力,手中的玉佩朝下垂落,在腰間晃動幾下停住:“洛鴻,我好像真的對她有了不該有的心思。”
從何時開始,這種情愫開始蔓延開來,是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