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巧巧得意的揚(yáng)起唇,沖慕容紫挑釁一笑。
“看吧,我就說玉堯哥哥的丹藥是最厲害的!”所以她更要珍惜剛才玉堯哥哥送給她的丹藥了。
慕容紫看都沒看她,裙袖下的手一揮,悄悄將扎在掌柜命門上的冰魄銀針收了回來。
以為就這樣結(jié)束了嗎?要不是她一直都幫掌柜吊著氣,公孫玉堯豈會如此順利?
僅僅這一下,好不容易舒坦下來的掌柜,又張大嘴巴,痛苦的拼命喘氣,氣息變得極度紊亂。
方才公孫玉堯做的一切努力,又全都淪為白費(fèi)。
慕容紫把玩著冰魄銀針,指縫間不時折射出冰藍(lán)的幽光,一如她眼中的冷意。
只要這男人的速度夠快,煉制的丹藥夠有效,救這掌柜還綽綽有余,如若不能,只能說明他的煉丹技術(shù)還是不足一看。
其實(shí)這并不是什么難事,就看他行不行了。
情況驟變,剛剛落下心的公孫玉堯瞳孔一縮,也著實(shí)驚了一跳。
怎么剛穩(wěn)定下來,又突然惡化了?看樣子甚至比剛才還要痛苦,莫非是他的丹藥失效了?
公孫玉堯又開始從幾只藥瓶里挑挑揀揀,看到氣息越來越虛弱的掌柜,手里的動作也難免焦急了起來,更顯慌亂。
蘇巧巧也愣住了,臉上的笑容還來不及收斂。
“怎么回事?玉堯哥哥他怎么了?怎么突然又”
緊要關(guān)頭,公孫玉堯又怎么可能搭理她,鼻尖沁出一層細(xì)密的薄汗,眉頭緊鎖。
圍觀的人也提起了心臟,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瞳孔放大的掌柜,大氣都不敢出。
糟了,看這架勢似乎是救不了了?。?/p>
酒館一樓大廳,所有人都圍了過來,誰都緊張的沒有說話,凝滯的氛圍緊張又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