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默慢而優(yōu)雅的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全然無視緊靠在身邊,雙眼希冀的親妹妹。
“你怎么還這么淡定啊!我都被你好兄弟親了!你不打算為我做點(diǎn)什么嗎?”初初氣呼呼的推了把冷默。
他們兩在外面一起修煉那么久,至少也要幫她去跟慕容旭云說清楚啊。
冷默淡淡的瞟了她一眼,語氣十分平穩(wěn)。
“本來就只是意外,有什么好說的?當(dāng)初也是你不讓我們跟旭云說實(shí)話的,就算現(xiàn)在真的要算賬,也是你主動(dòng)親上去的,要說也是你去跟旭云說?!?/p>
“你還是我親哥嗎?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初初一下起身,哥完全是在幫自己的兄弟??!
她的臉頰莫名飄出兩抹淺粉,雌雄莫辯的臉上平添一份艷麗,“再說都是意外了,怎么還能說是我主動(dòng)的?”
“所以你壓根就不需要這么在意啊,晚上洗洗臉,睡一覺,第二天什么都沒了。”冷默仍是高冷冰山范,眼底劃過寒意。
是旭云還好說,真要讓初初跟他一對(duì),他也沒什么好反對(duì)的,但如果是其他男人,那就絕對(duì)不可饒恕了。
說到底這傻傻的家伙還是他最疼愛的唯一的妹妹。
原來只是場意外,震驚的百姓們又逐個(gè)收回了視線,大多的人也都跟慕容旭云一樣,不知道初初其實(shí)是女子。
初初哼了聲,坐到一邊,自己默默的喝起酒來。
“還是不要喝酒,現(xiàn)在戰(zhàn)爭還沒有結(jié)束,時(shí)刻警戒著好?!蹦饺菪裨品讲诺穆曇舨恢挥X從腦海中響起。
初初頓了下,將剛放到唇邊的酒杯,又拿了下來,剛放到桌上桌上,她突然回神。
怎么會(huì)又想到那家伙了?而且自己竟然還會(huì)老實(shí)聽他的話?
初初看向放下酒杯的手,低咒一聲,又拿起猛地灌到了嘴里,他頂多是紫兒的哥哥,哥哥的好兄弟,她為什么要這么聽那人的話?
于是,她又接著喝了幾杯酒,像是喝白水一樣,面不改色。
冷默蹙起眉宇,壓住了她的手,厲聲道,“不許再喝了,這是烈酒,不是女子喝的瓊漿玉液?!?/p>
“什么烈酒啊,我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沒事的啦,哥”初初打了個(gè)酒嗝,倒是聽話的沒再喝酒,只是臉上的紅暈又加深了不少。
慕容紫看到后,遞來了兩顆丹藥,“冷默哥,這是解酒丹,你給她吃了吧?!?/p>
冷默薄唇抿了下,從她手中接過丹藥,又看向了初初。
此時(shí)的初初,眼前又閃過了方才意外的一幕,手情不自禁的放到唇邊,眼神恍惚。
不過他的唇倒是挺軟的,原來這就是親嘴的感覺啊雖然只是一下下,還挺新奇的。
看到她臉上不知是羞怯,還是醉酒的酡紅,冷默正欲開口,初初倏的起身,連忙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