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求饒的聲音又傳了出來,一字一字清晰的落入了每個人的耳畔。
“我說,我選擇臣服玉少!玉少,求您快救救我吧,我真的撐不下去了”
“叛徒叛徒!你們都是叛徒!都他媽要下地獄!”巴赫覺得痛心。
這可是跟著他們?nèi)杖找挂乖谝黄鹩?xùn)練,出生入死的兄弟啊,怎么可以做出這樣無情的事?
弟子們,血剎隊的其他人也都唾棄的怒罵起來。
太丟他們的臉了,就算是死,他們也絕不會背叛這個培養(yǎng)他們的地方啊,怎么會有人忍心背叛?良心都被狗吃了?
瞟見巴赫四人陰沉變色的臉,玉少卿愉悅的勾起唇瓣。
“剛才不是還有人說,絕不會有人背叛的嗎?怎么現(xiàn)在嘖嘖嘖,血剎隊也無法幸免這種事啊,我還真當有多厲害呢?!?/p>
他不去管那些要將自己殺死的視線,沖著那群血剎隊之人說道。
“放他出來吧,我倒要看看是誰這么識相?!?/p>
不多時,一抹身影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衣衫破裂,滿身鮮血,好不凄慘。
盡管他的面容和五官被鮮血和汗水模糊了,也瞞不過司南煙的眼睛。
她渾身僵直,不可置信的輕顫著嬌軀,血絲充斥眼球。
“祈安,你你怎么可以!”
祈安是她傾心的對象,上月祈安才剛剛向她求婚,兩人本打算下月在醫(yī)宗和血剎隊,辦個小小的婚宴。
她怎么也想不到,向來老實忠烈的祈安,會在這時出賣他們。
司南煙揪緊心臟,不愿相信,但現(xiàn)實又逼迫的她不得不相信。
“祈安,你一定是故意的對不對?”司南煙問。
祈安瞥了她一眼,那眼中漠然的沒有一絲情緒,更不復(fù)往日的繾綣情意,像是陌生人一般。
他撐著虛弱的身子,走到玉少卿的身前,恭敬的單膝跪下,碎發(fā)遮掩著他的面容,讓人看不透他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