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用做的也可以,我可從來沒有做過呢,丫頭你是第一個(gè)?!钡垭[邪邪氣挑眉。
這么明顯的暗示,慕容紫怎么可能聽不懂,耳根燙了燙,將手中加料的酒杯放到了他手里,冷哼聲。
“做什么做,你真閑,把這給她端過去吧!”
帝隱邪笑了笑,還是在她唇上親了親,又在她微擰的眉心親了下,才意猶未盡的向水靈幽踱步而去。
水靈幽意識(shí)已經(jīng)消散了大半,但還有些許尚在,虛軟的半倚在床邊,她奇怪的看了看帝隱邪身后,卻是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帝隱邪,我剛才怎么聽到你有在跟別人說話?”
“有么?這里只有我們兩,除了你,我還能跟誰說話?!?/p>
帝隱邪說著曖昧的話,語氣很是寒涼,跟對(duì)慕容紫的態(tài)度截然不同。
水靈幽被蠱惑了,臉又紅了一圈,眼神羞怯的瞟了瞟他。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這么會(huì)哄女人。
“喝了,這是我們的交杯酒,然后我們可以開始了?!钡垭[邪將酒杯遞到她面前。
羞怯的接過,水靈幽朦朧的望向他,等著他跟自己交杯。
帝隱邪冷漠勾唇,壓根沒再探出手,將自己的那只酒杯,放至唇邊,一飲而盡。
“我先喝了,你也趕緊?!?/p>
他冷道。
水靈幽的心臟縮緊,勒的冒出了裂縫,恍惚的精神震了震,眼中閃過嫉恨和惱怒。
“帝隱邪,這是交杯酒!你怎么能一個(gè)人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