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德炎為國庫斂財?shù)谋臼驴胺Q一絕,這一年半載打仗就花了國庫不少錢,老頭子得靠他穩(wěn)住財政,要不然財政上由盛轉(zhuǎn)衰,什么都別談?!?/p>
“可現(xiàn)在很明顯,呂德炎假意奉承您,實際上卻在陽奉陰違。”
沈仙佑并不在乎,伸出手摸了摸蕭靈珍的臉蛋。
“靈珍姐姐,你現(xiàn)在頭頂天官之銜,可得改改你那護主的毛病。我讓你代為行使批紅權(quán),你確實做的不錯,但你做什么事都先想著我,這可不好?!?/p>
蕭靈珍像個小女孩似得嬌哼一聲,又弱聲弱氣道:“哼,替你著想,我難道還有錯了?”
“犟嘴?”
“妾身不敢,妾身只是有一點小委屈……”
“那我們就來論理,襄州水災(zāi)那二十萬石糧食,我如果不讓你在暗地里照會朱卿另外籌糧,你是不是真打算不管了?”
蕭靈珍并不否認,當時也是覺得無論如何,越州會清還糧債,絲毫沒有考慮到萬一還不上的現(xiàn)實問題。
那批糧如果不夠,餓死了災(zāi)民,別人照樣是會罵沈仙佑的娘!
好在是還上了。
蕭靈珍也明白沈仙佑的意思,但行國事,要以百姓為重,可這么做難免會冒犯沈仙佑。
沈仙佑笑了笑,手掌從蕭靈珍腰間往下一落,旋即手掌緊了緊。
蕭靈珍頓時嬌軀緊繃。
“在國事上給我找不痛快,只要你是對的,那我可以忍著,甚至可以聽你的。反正我到了晚上,可以在蕭天官身上找回來嘛?!?/p>
蕭靈珍如今很了解沈仙佑的口味,便故意擺出一副嚴肅端莊的姿態(tài)。
“大膽!竟敢對我這個正二品大員動手動腳!”
“動手咋了?你還敢治我的罪?”
由于談話的地點是在書房之中,沈仙佑便狠狠冒犯了一番這位蕭天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