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柔心里,他已經(jīng)認(rèn)定,沈仙佑就是大玄的新君!
就算沈仙佑答應(yīng)不削藩,沈仙佑的兒子可就未必了,到時不過是給自己這一脈的子孫徒增煩憂。
倒不如遵循祖制的推恩令。
再者說了,大玄難道真能傳承千年萬年?
若是世襲罔替,沒準(zhǔn)大玄亡國時,自己的子孫都得跟著一起斷了傳承。
沈仙佑本以為沈柔是謙辭。
“我們之間,何必講究那么多,我能打崩北靖,也能打崩南乾,到時我的子孫也不缺這兩州之地?!?/p>
沈柔爽朗一笑:“好小子,有志氣,但你的妻妾又不是一個兩個,到時候你到處甩籽,怕是整座武仙大陸都不夠你兒子們分的!”
“好了,當(dāng)哥哥和你說真的,千萬別給我世襲罔替?!?/p>
“皇位會爭,王位一樣會爭,到時候主室爭斗不斷,側(cè)室也爭斗不斷,只會消耗大玄國力,我不敢說祖制全都是對的,但在推恩令這上邊,祖宗們看的很清楚?!?/p>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沈仙佑只好欣然點(diǎn)頭。
要是弟兄們都有沈柔這股博達(dá)心性,這天下事不知要好辦多少。
兄弟二人圍爐煮茶至拂曉。
見時間差不多了,沈仙佑便撐起身體。
“十七哥,入冬了,記得多穿些衣裳,你好色與我有的一拼,但你身子骨大不如我,可得多加點(diǎn)衣裳?!?/p>
沈柔翻了個白眼:“臨走了都要損我一頓!”
損歸損,但也是實(shí)話。
二十多歲的年紀(jì),由于酒色過度,哪怕那些靈丹妙藥和天材地寶一起補(bǔ),有些時候都顯得力不從心。
沈柔也是真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