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嬰保持沉默。
“你這人真沒意思?!?/p>
沈仙佑吐槽了一句,張嬰的眼神卻變得有些幽怨。
“還有別人在,難道我要在這里和你眉目傳情?”
不過呢,這話,也只在心里想想。
沈仙佑繼而看向白清寒。
“白仙姐姐,接下來,就該你去摘桃子了,不過我提醒一句,目前還不是時候?!?/p>
“北靖皇朝內(nèi)部尚且還沒到極限高壓狀態(tài)?!?/p>
“我想看到他們的全部底牌!”
勢頭上已經(jīng)很明顯了,如果北靖皇朝繼續(xù)在戰(zhàn)力上藏著掖著,那可就真得亡國。
按常理來講,就算統(tǒng)治者再昏聵,也該殊死一搏了。
現(xiàn)在只冒出來了一個武神拓跋赦。
聽起來很厲害,實際上也確實厲害,但大勢中的一粒沙,就算壓在他身上,他也是無法承受的。
換種角度來理解,一個拓跋赦的死,對北靖皇朝的負(fù)面影響有限,還會讓后來人吸取教訓(xùn)。
要弄死,就一塊弄死。
就像是將這十二頭妖王一網(wǎng)打盡一樣!
白清寒欣然一笑道:“姐姐會和你打好配合的,畢竟你忙活這么久,可不能壞了你的好事。”
“行,那你們先回水德宗歇著吧,別跟著我在這里吹風(fēng)沙,把皮膚吹壞了,摸起來可就不滑嫩了?!鄙蛳捎有ξ?。
“成天就知道摸摸摸!早點回來!”
“得嘞,處理完我那好八哥,立馬就回去?!?/p>
白清寒和心珠已然御風(fēng)而去,張嬰仍然在原地駐足。
沈仙佑從容道:“現(xiàn)在沒別人了,有話就說?!?/p>
“在我神識感知之下,你貌似還在操控那十二頭妖王,你不累嗎?”張嬰問道。
“還好?!?/p>
“真的?”
“我騙你干啥?”
張嬰滿眼的匪夷所思。
自己也有幾只獸寵,用神識控制起來很是費勁,長時間控制對精氣神更是一種折磨。
這和修為無關(guān),純粹就是精氣神體量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