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仙佑忽然抱起一個前朝官窯燒制的百鳥瓷瓶。
“大侄子,我看你這個瓶子不錯,送給叔叔如何?”
言語之間,藏在袖中的小青蛇,悄咪咪地鉆入到花瓶之中。
沈辰陽臉色更冷。
“如果十九叔愿意去就藩,我這間書房里的所有珍寶,你都可以帶走?!?/p>
沈仙佑微笑道:“如果我不想就藩呢?”
“那就放回去。”
“行吧。”
沈仙佑將百鳥瓷瓶放回原位,繼而說道:“叔叔和你說的話,你最好在腦子里過一遍?!?/p>
“重點是,胳膊肘別向外拐?!?/p>
“對自家人也別做那么絕,畢竟血濃于水?!?/p>
沈辰陽默不作聲,目送沈仙佑離去過后,起身關上了書房的門窗。
房內光線逐漸黯淡。
沈辰陽走向另一面書柜,從中按動一個機關。
書柜緩緩朝著兩邊移開,一位身著白袍的男子從中走出。
沈辰陽有些不安地問道:“唐兄,他好像看出來是你我合謀了?!?/p>
“聽他語氣,確實不像是虛張聲勢?!?/p>
此人便是唐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