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又是一陣哄笑。
臥槽!誰說科研人員都是呆子?誰有他們玩兒的花?
袁璃虎著臉:“你說!要是我們單獨在一起,你是不是就從了?”
額……友誼賽不好說,可涉及生孩子,打死也不從。
“也不干!”
“哈……”
“呆子!”袁璃使勁兒懟了我一把,起身就到了別處,看樣子是真生氣了。
哼!我還沒生氣呢!拿我打賭。
不過這氣氛也被調動了起來,大家說說笑笑的。
更多還是說我以后會找個什么樣的。
還有人提到了南宮曦,引得南宮曦的媽——葛工,都多看我好幾眼。
就在不間斷的歡聲笑語中,我們降落在京都一個軍用機場。
飛機的艙門一打開,所有人都震驚了。
飛機外站了上百人的儀仗隊,從我們踏出飛機的一刻,軍樂隊就開始奏樂。
“鄭陽!”方志友喊了一聲。
“???”
“你走第一個!”
“我?”
大家根本不給我拒絕的機會,七手八腳的,硬把我推到了前面。
說實話,這一刻我都不知該邁哪只腳。
“走!”方志友拍了我肩膀一下。
“哦哦!”我感覺腿肚子都轉筋了,兩只手就不是自己的,走出去也不知順拐沒有。
我用不用喊“同志們好、同志們辛苦了”???
都是暈暈乎乎的,我到了一個一個高臺上。
我們一字排開,一隊女兵英姿颯爽的,手捧鮮花和花環(huán),邁著整齊的步伐,來到我們面前。
“向右轉!”一個女兵大喊一聲,所有女人像一個人一樣,同時面向我們。
先把花環(huán)套在我們脖子上,然后把鮮花給我們。
激動啊!這輩子沒享受這么高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