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兩個孫子什么沒給,反而把老城區(qū)的宅子給了我。
用老太太的話說,就當(dāng)給我留個念想。
我不在乎什么房子,我更想知道夏老三的消息。
幾乎剛交待完,老太太就去世了,臨了,還抓著蕭清婉的手。
我實在有點受不了這種氣氛,跑到走廊上。
上一次這么傷心還因為我媽,跟夏老太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可竟然也舍不得。
按照當(dāng)?shù)亓?xí)俗,老太太要在老房子停靈三天,我只是去磕了個頭。
沒辦法,我始終是外人,杵在那里好像說人家沒孫子一樣。
盡管夏家這兩個孫子不咋地。
我出夏家時,已經(jīng)半夜十二點了。
明天還得去參加國際通訊研討會,我只能回了別墅。
到家時,我還特意看了金家一眼,什么動靜沒有。
真是好人不償命,禍害遺千年。
夏老太太這么好的人,這么快就走了,反而金家那老王八蛋沒傳出死訊。
……
第二天一早,賽琳娜就過來接我。
這樣的會不請我,還得我跟老外沾光,這就很生氣。
會場設(shè)在申城的文體中心,占了那么大一個會場。
被邀請的人,在前排都有自己的座號,我們這種被人帶進來的,就只能坐在四周的塑料凳子上。
我坐凳子沒什么,可主席臺上,竟然一個大夏人沒有。
不對,梁主任在臺上——站著。
跟個跟班小弟一樣。
“丟人??!”
我旁邊一個脖子上掛著相機的記者說道:
“在咱們國家舉行這種研討會,結(jié)果咱們都沒有發(fā)言權(quán)?!?/p>
喲呵?遇到同道中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