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沒有為師,你怎么能嘗到她的滋味呢?”陳之禮表情越發(fā)猥瑣。
“不對啊,師父,你不是說我是極陽之體嗎?她和我那啥不是必然發(fā)生的事情嗎?”
“我的乖徒兒,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哪有什么極陽之體,我那是忽悠她的?!标愔Y得意起來:“其實啊,那尸毒任何一個男人都能給她解了。
為師雖然看著劉萌萌也眼饞,但誰讓你救了我一命呢。
我陳之禮知恩圖報,所以就便宜你了!”
“”
我半晌說不出來話,原來是在忽悠劉萌萌,我根本不是什么極陽之體。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撓頭說:“師父,我好像沒救過你吧?”
“當(dāng)時我想算計馮老七他們,故意忽然打開墓門后,他們不是要干我嗎?如果不是你說我有用,我肯定會被他們干死了?!标愔Y解釋道。
我這才恍然大悟。
頓時對陳之禮,另眼相看。
發(fā)現(xiàn)他那猥瑣的面容之下,藏著一顆知恩圖報的心。
“碼的,在西漢靈王墓里的仇,老子必須報了!”
陳之禮青筋暴起。
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陳之禮這副硬氣模樣。
看來我這位師父,平時看著猥瑣膽小,可實際上應(yīng)該只是沒有觸及到他的底線。
一旦觸及到,他也就什么都不怕了。
“師父,那該怎么報復(fù)魏賢?還是用風(fēng)水大陣嗎?”我問。
“利用風(fēng)水大陣來對付魏賢恐怕不容易,他肯定早有防備,不然馮老五被抓后,他應(yīng)該也會被牽連?!标愔Y捋了捋胡須說。
“他就算是有防備,那就破了他的防備不就行了嗎?
對了,我看到馮老七是靠著他的玉佩來對抗煞氣?!?/p>
我忽然想到:“說不準(zhǔn)魏賢也是一樣,只要把他們身上能破煞氣之物給弄沒,不就能收拾他們了嗎?”
“確實有這個可能,不過也不排除他家里有極為牛逼的鎮(zhèn)風(fēng)水物件,要報復(fù)必須全面報復(fù),晚上我們?nèi)ニ依锩饕惶??!标愔Y算計道。
“去他家里?萬一被他碰到了,他手下能打死我們?!蔽矣行?dān)憂。
“不礙事的,據(jù)我所知,魏賢平時就他老婆在家。
西漢靈王大墓這事一出,魏賢肯定不敢回家?!标愔Y搓了搓手,笑容也猥瑣了起來:“嘖嘖嘖,魏賢的老婆,可是模特出身,那個漂亮啊,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