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樓找到陳之禮,拉著他離開。
等我倆跑到小區(qū)外面后,我才將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告訴陳之禮。
陳之禮一聽這,竟有些懊惱之意。
“師父,你咋了?”
“還能咋了?你看到覃琳雅的身子。
當(dāng)初如果我上二樓,我不就能看到了嗎?”陳之禮咂了咂嘴說。
我真不想打擊他,如果覃琳雅看到是他的話。
根本不會和他談合作,以她的手段,肯定會狠狠收拾他的。
不過,我嘴上沒這么說:“師父,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呢?不是還有魏賢的小三嗎?那小狐貍精肯定比覃琳雅更好看。
我們?nèi)ニ抢锊赛c時,我把好機會讓給你不就行了嗎?”
一聽這,陳之禮就樂了。
他迫不及待地問:“那么我們什么時候去踩點啊?”
“明天晚上吧。”我回道。
“為什么?。俊?/p>
“我怕覃琳雅算計我,萬一她和魏賢是一伙的呢?
表面上和我合作,實際上是想請君入甕,給我們設(shè)下的圈套!”
我摸著下巴說:“她讓我盡快去,那么我就不那么快去。
就算是她說的是真的,今夜她也不可能得到魏賢的玉佩,我們完全可以等明晚再去。”
“不愧是我的乖徒兒,分析得當(dāng)??!”陳之禮豎了豎大拇指。
“對了,師父,我?guī)煵^絕子說劉萌萌將來會跪求我睡了她,這事如今成現(xiàn)實了。
這是不是說明看相,真的可以看出來未來之事嗎?”我問。
陳之禮不服絕絕子,即便這事成真了,他也不承認(rèn):“你聽他吹牛逼,還是因為你魅力大,以及為師的周郎妙計。
和他有個毛關(guān)系??!”
雖說陳之禮不承認(rèn),但我覺得事情不可能那么巧合。
陳之禮似乎看出我的心思,他輕咳了一聲說:“絕絕子那死肥豬都是旁門左道,你還是好好跟著為師學(xué)風(fēng)水吧,死了跟他學(xué)看相的心思吧。
以你的天資來看,最多十年八年的,你就能超越為師了?!?/p>
對于陳之禮這話,我是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