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喬感覺到他手心里的滾燙,甚至聽到了他心臟劇烈跳動地聲音。
她含羞低聲道:“王老爹他們不是都知道,我們就是夫妻嗎?”
比彘不再猶豫了,拉著她一起跪在了地上,朝明月叩拜,站起來抱起了她,快步將她抱回了茅舍,輕輕放回在了那張床上。
壓抑的,帶了痛楚又似歡愉的細碎呻,吟聲從茅舍里若有似無地傳來出來,消融在了籬笆墻外溪水的涔涔流動聲里。比彘仿佛有著永遠用不完的力量,滾燙的汗滴從他年輕而強壯的身體上滾落,熨著大喬柔軟嬌美的身子……最后一切都平息下來的時候,她仍被男人緊緊地抱在懷里,愛若珍寶。
她將面龐貼在他的xiong膛上,默默地流下了眼淚。
這是幸福,也是含了愧疚的眼淚。
“我有些想我的母親,不知道她如何了……”
“我也想我的蠻蠻阿妹。最近我才有些想明白了,當(dāng)初她對我說她想嫁給魏侯,一定是她在騙我的。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過得如何了……”
比彘沉默著,將懷里的妻子抱的更緊了些。
無題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魏劭就起身走了。他去無終城,親自接祖母徐夫人回漁陽。路上來回,大約需要三四天的功夫。
魏劭起身自然不要小喬伺候什么的。但小喬很快也隨他便起了身。
實在是沒法像之前在信都時那樣,天王老子一個人獨大,可以一覺睡到很晚才起床。
晨昏定省,做兒子的可以因為各種忙碌而省略,做兒媳的,就沒有什么借口可以避開了。哪怕明知道那個婆婆厭憎自己,也不得不走一下這個過場。
她梳妝完畢,準(zhǔn)備去東屋,出房的時候,下意識地看了眼昨晚魏劭問過自己的那個匣子,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見了。
小喬于卯時準(zhǔn),來到東屋的正房前,立于廊下等著朱夫人召的時候,其實整個魏家的下人圈里正在傳昨晚發(fā)生的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