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起哄道:“韋大郎君,如此佳人,對于你們京兆韋氏來說門文瑛的怒氣往天靈蓋上直沖。
她行了個萬福禮,朗聲道:“妾身已有婚配,還望幾位郎君自重。
”一時間鴉雀無聲。
過了半響,章文瑛聽到一個少年道:“敢問章娘子,為何要去研究物體由微粒組成還是一個整體?”“此乃格物致知之理。
太陽東升西落,流水向下不向上流動,這些都是天理。
《禮記》有云,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章娘子,您研究的是天理,這和圣人之學有什么聯(lián)系?”那個少年繼續(xù)問道。
章文瑛心道,當然沒有任何聯(lián)系。
不過她為了宣揚自己的學說,只得繼續(xù)向下編:“自然屆有天理,人類社會自然也有其運轉(zhuǎn)的道理。
每個人需要吃飽穿暖,滿足這些需求后便想要陶冶情操,延續(xù)子孫后代,這是理。
而天下資源有限,君子九妾就會導致庶人無妻,主人將田地里的糧食都收為己有佃農(nóng)就得餓肚子,這也是理。
吃飽穿暖,上有老下有小的民眾擁護朝廷統(tǒng)治,而家里人全餓死的民眾就要起兵造反,這也是理。
”章文瑛還想繼續(xù)說下去,卻見那個少年突然撲通一聲跪下行了個大禮:“弟子裴鐸一直以來如在迷霧中行走,直到恩師一席話撥開云霧。
請恩師受弟子一拜!”“裴鐸?”章文瑛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家父正是鎮(zhèn)海軍節(jié)度使裴璩。
”少年恭敬道。
章文瑛深吸了一口氣。
如今誰不知道裴璩已前往湖州抗擊黃巢?這一拜,自己便卷入了唐末的風云之中。
她只能提醒對方:“妾身未婚夫正是被裴大帥提拔當了都頭。
”當你老師可以,給我好處。
“吾知道,杜稜大哥和吾很是要好的。
家父赴湖州,吾本來也想跟著去,還是杜稜大哥勸說吾要留守后方為父分憂,吾才留在此處的。
”既然如此,章文瑛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了。
從此,她擁有了文瑛覺得其他地方都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