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辛苦了。”陳鋒遞過去五毛錢。
“應該的,應該的?!卑遘噹煾到舆^錢,笑著離開了。
東西卸下,院里人的目光更聚焦了。
“陳鋒,你這日子過得可真是”有人感嘆,話沒說完,但意思都懂。
“主要是獎金發(fā)了點,不然也買不起。”陳鋒“謙虛”地笑了笑。
他拍了拍電風扇的箱子,故作隨意地說道:
“唉,本來還想買塊手表,再弄臺縫紉機的,可惜錢不太夠。”
“琢磨著,再攢兩三個月工資,應該就差不多了?!?/p>
這話一出,院里更安靜了。
好家伙!
還要買手表?縫紉機?
還說得這么輕巧?攢兩三個月工資就夠?
這是赤裸裸的凡爾賽啊!
不少人心里都泛起了酸水。
尤其是看著賈家那邊,秦淮如臉色復雜,賈張氏更是撇了撇嘴,眼神里全是嫉妒。
“哼,有倆糟錢兒就燒包!”賈張氏小聲嘀咕了一句,聲音不大,但足夠讓旁邊的人聽到。
陳鋒壓根沒理會這些議論,他招呼著李秀芝:
“秀芝,搭把手,咱們把東西搬屋里去?!?/p>
“欸,好!”李秀芝連忙應聲。
兩人合力把電風扇和鏡子搬進屋。
陳月月則抱著那些布料,像只快樂的小兔子,跟在后面。
看著陳鋒家關上的房門,院里的人議論聲更大了。
“這陳鋒,真是咸魚翻身了!”
“可不是嘛,以前蔫不出聲的,現在又是當官又是買大件!”
“人比人,氣死人??!”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周日。
這天上午,四合院門口一陣騷動。